绳树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突然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全都泡在水里,顿时心里一阵恐慌,正要扑腾却发现全身都动不了,胸口更是沉的发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竟然是一个大洞!被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透明薄膜覆盖着,自己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颗白色心脏在正在自己的胸膛里面跳动!
“唔!”惊恐的绳树想开口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口中插着气管,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正想挣扎,却听到旁边传来清脆的敲击声,定睛一看,透明的玻璃缸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自己的亲姐姐——纲手,手里还举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不要乱动。四个大字。
绳树看到姐姐,顿时安下心来,艰难的动了动右手,想和姐姐打招呼。
缸外的纲手似乎很激动,用手捂着嘴,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立马拿起笔似乎在另一张纸上写着什么,过了一会贴在缸边给绳树看。
你受了很重的伤,姐姐给你做了手术,现在得在营养液里疗养。不要紧张,放松。
绳树看完,对着纲手微微点头。纲手继续奋笔疾书。
你放心的休息,姐姐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绳树突然觉得有些困了,刚才的那一点点动作居然耗尽了他的身体全部的精力。只得艰难的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就沉沉睡去。
纲手看着慢慢睡去的绳树,又止不住的流下眼泪,不过此时她可以确定自己已经从死神手里把他弟弟抢了回来。
“哟,好神奇哦,居然和我的孢子器官融合的这么好,看来这孩子有些古怪哦。”
“谁!?”纲手回身就是一记怪力拳,却没想到却打了个空,来人的动作迅速且精准,仅仅侧移了半步却刚好避开了纲手的拳风。
纲手不由得一时间后脊梁发寒,这座实验室位于砂隐医院的地下室,位置之隐秘,警卫之森严她自己这个设计者当然心里有数,按照她设置的规定,没有门禁卡根本进不来,而且医院到这里只有一条通道,沿途有四道警戒卡,此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到这里,走到自己身边都没有察觉,这是何其令人恐怖的渗透能力。
看清来人,情况让纲手感觉到更加不安,此人相貌和之前剁碎的几个白绝一般无二,却只有半个脑袋!另外半个呈漩涡状的推在头上,身体也是半灰半白,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可能就是景航口中所说的白绝本体!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残,弄死我那么多孢子体,还胆敢对我动粗!着实该打!”只见白绝一对着纲手一挥手,纲手身上突然冒出许多白色絮状物,而且越长越多,越长越大,慢慢的还长出头和五官四肢,那模样也同白绝一样,显得无比恶心,纲手大怒,催动怪力对着身上就是一阵撕扯,却不想那些絮状物如同牛皮糖一般,不管如何用力都撕扯不掉,反而越来越壮大,几乎爬满了纲手的全身。纲手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正在被这些絮状物吸收,连忙停止了使用怪力。那些白色絮状物依然没有停止生长,到最后竟然把纲手包裹起来。
白绝没有管还在与孢子纠缠的纲手,眼睛痴迷的盯着缸里的绳树。
“太有趣了,太神奇了,居然没有发生排异反应,我怎么没有想到还可以这么玩呢?我要把他带回去给黑绝和老爷看看。他们一定会喜欢的。”说着对着缸里的绳树伸出了手。
“我劝你最好把手拿开,不然我不介意把它剁掉!”
突然间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白绝惊恐的看看四周,并没有人影,低头一看,才发现声音来竟来自一头黄鼠狼!
只见一头油光水滑的大黄鼠狼,痞里痞气的背靠着玻璃缸,瞎了一只眼,戴着一只霸气的黑眼罩,手里拿着一把小号的大马士革钢匕首,正在悠闲的修着爪子。个头虽小散发出来的杀气和气势却逼迫的白绝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已经把纲手包裹的白色孢子,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纲手一声娇喝,撕烂干瘪的孢子,手里赫然拿着一支注射器。
“看来还是矿物毒素对你的这些孢子有用,谢谢你了,巴克大人。”
纲手潇洒的把注射器扔到一边,扭了扭手腕,就准备上前与白绝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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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黑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每次出来都是无声无息,连我的铁砂都无法察觉,能不能教教我。”景航刚送走团藏一转头就看到了半边脸的黑绝。
“这是一种空间忍术,得有天赋,你不见得能学会呢。”黑绝想了想很认真的说。
“白哥呢?怎么没来?”景航看了看四周道。
“他去干别的事去了?我这趟来是找你帮个忙?”
景航不紧不慢的抬抬手示意黑绝坐下说。还亲手给黑绝倒了一杯茶。
“黑哥不要着急,说来听听?”
黑绝也不客气,盘腿坐下道
“我刚从土之国过来,那边的战事本来打的正热闹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双方突然停火了,我一打听才知道,山椒鱼半藏遇刺,火影风影齐聚雨之国吊孝,土影和雷影怕被背刺,都收缩了兵力。你们准备干嘛?是要调停战争吗?”
景航不紧不慢的给自己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