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无祇衣衫单薄的追出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悸上了马车。
观棋急忙取了外袍跑来,披上后犹豫的问道:“主子,贺少爷这是……”
沈无祇的目光随车马车的消失,微微沉下:“他看穿了今日的布局,恼了我了。”
观棋大惊,脑中联想到那提前凑了一车的大夫,背后顿时又起了寒意。
远去的马车上,钱串正在为自家少爷心疼,可顾悸一扭脸却笑了起来:“他竟然会利用人了,这很好。”
钱串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忽然抬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右手则摸着自己的:“不发热啊……”
顾悸轻掀他的手腕:“钱串,明日你便去教馆告假,说我病了。”
“啊?”钱串都听傻了,结巴的道:“那,那少爷您就躺在家里吗?”
“对啊,养足精神。”顾悸愉悦的扬起唇角:“等着沈大世子来哄我。”
隔天一大早,钱串就去教馆请了病假。
庄之然听完还关心了两句,结果钱串答的支支吾吾的,他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当天晌午未过,一个身着披风兜帽的男子,站在了贺府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