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温玉拿着一封制作漂亮的告白信,高高兴兴的去找怀卓,胸口处的心剧烈跳动着。
可当她找到他时,他正和陌瑶站在一棵银杏树下,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清冷平淡的嗓音。
“阿瑶,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面前的女子欣喜的点头,从银杏树上落下片片黄叶,似乎在为他们的爱情送出唯美的祝福,也仿佛是在映照着温玉凌乱不堪的内心。
银杏树下的怀卓倾身抱住陌瑶,温玉不敢再看,转过身毅然离去,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滑落。
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原本抱着陌瑶的怀卓一把推开怀里的人,眼里还有丝迷茫,而陌瑶的嘴角竟突兀的流出一丝血迹。
温玉眼角的泪水被温热的手掌抹去,她慢慢睁开双眸,对上一双染着红晕的眼睛。
看见温玉眼中那股他从未见过的悲伤,怀祁低头亲吻她的眼睛,柔声询问。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温玉摇了摇头,心里残留着悲伤的情绪。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而且那么的真实,像是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这到底是她的梦,还是她的记忆?
如果这是她的记忆,可她不是仙界刚刚才化形的玉石吗?为什么会有在凡界的记忆?
注意到温玉还在想她的梦,怀祁动了动腰身,见温玉蹙起眉看向他,怀祁凑到她的耳边沙哑着声音道。
“我们现在明明在做愉快的事,姐姐怎么能做噩梦呢?”
温玉的脸颊嫣红,嘴唇已经被咬出一道道浅浅的牙痕,怀祁摩挲着温玉的唇,低头轻咬。
“姐姐,我会让你忘记那场噩梦的”
“姐姐的皮肤好嫩啊,我手指稍稍用力就红了呢”
怀祁满足的盯着温玉满是红痕的肌肤,指腹触碰激起点点轻颤。
怀祁其实是个混血儿,母亲是齐国人,原本他的母亲是可以嫁给心爱之人的。
却不幸被怀祁的父亲看中强行掳回苗族,并占有了她。
怀祁母亲对于心爱之人的爱很深,所以怀祁父亲给她喂了蛊虫,可他不知道那只蛊虫怀祁母亲并没有吃下。
她总是表面对怀祁父亲爱意绵绵,实际上却恨他入骨。
后来怀祁出身,这对于他的母亲来说是一个耻辱。
于是从小对他非打即骂,打完之后却又心疼的抱着他痛哭。
母亲的毒打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不恨她,因为他知道是他的父亲害的母亲这般疯魔。
后来,他的母亲忍受不了这种看见怀祁生恨,却又因打过他后生出自责的痛苦,悄悄投河自尽。
看见母亲尸体的那一刻怀祁很伤心,可怀祁的父亲觉得怀祁母亲的死是对他的侮辱,而他将这种被侮辱的恨意施加于怀祁身上。
不许他哭,只许他笑,让怀祁对着他母亲的尸体笑。
还将年仅八岁的他丢进满是毒物的毒窟,一个月后他竟幸运的活了下来。
怀祁的父亲面对生还的怀祁感到惊诧,同时还带着癫狂的高兴,他开始不断的将怀祁丢入毒性更加强烈的毒窟之中。
多年后,怀祁的这具身体被毒素浸透,成为毒物的载体,百毒不侵。
他恨他的父亲!所以等他越发强壮时,他开始给父亲偷偷下药,他要让他尝尝被毒性侵蚀全身的滋味。
因为幼时的经历让他变得麻木,他学会隐藏自己的心思,总是用一副温和的面貌来掩盖他那冰冷狠戾到极致的内心。
后来他遇到了温玉,冰冷的内心开始片片瓦解,露出藏在最深处的柔软。
他第一次见到温玉是在澡堂遇见的,而第一眼看见的则是她趴在地面上的时候。
当他踏入澡堂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有其他气息存在,他抬脚朝可疑的地方走去。
便看见温玉衣服凌乱,肌肤半露的趴在地面上缩着身体,怯怯的低着脑袋。
怀祁莫名觉得她很傻,傻到有点可爱,起了想逗她的心思。
他故意洗的很慢,听到身后的动静,有意抬起手臂搭在浴池边,她果然像只老鼠似的又爬了回去。
洗完澡后,怀祁眼眸微转,将脚链丢在浴池旁便朝外边走,在门口停下。
听到里面女子的抱怨声,他的嘴角微勾,转身又走了进去。
只听一声女子的痛呼声,怀祁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温玉捂着腿,眼睛水汪汪的仰视他,慌忙的摆手解释着。
见他不说话,她渐渐不知该说啥,双颊急得泛红,像个兔子似的,怀祁觉得有趣极了。
他露出一副温润尔雅的模样,伸手将她拉了进来,她身上很香,腰也很软,折磨起来应该很不错。
他们苗族擅于蛊惑人心,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她,蛊惑她,让她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然后让她为他去杀死他的父亲。
可她竟丝毫不受蛊惑,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也越来越喜欢她,想要得到她的念头愈发强烈。
他放弃了让温玉刺杀父亲的想法,他决定自己动手,只不过要麻烦很多。
他不留余地的蛊惑她,可还是没有效果,当他借机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