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跑到我的面前叫我原谅你,原谅你了又如何?难道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还是你那些可笑的演技让你自己看不清事实吗?”
季节将沈雯约到咖啡馆以后,只是为自己叫了一杯咖啡,他优雅地啜饮着,嘴里却说着虐心的话。
“季节!你~”
沈雯的桌面空空的,她没想到曾经像个绅士的季节既不再为自己点一杯可口的饮料,也不顾及两人曾经的关系而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她交握的双手在微微发抖。
“季节,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了你和周蜜不到三个月的感情。”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追逐自己的梦想难道错了?”
季节不耐烦地用手压了压她激动的表演。
“你错就错在,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还错在,不该去找周蜜的麻烦。”
“不要和我说三年的感情,我现在只觉得自己浪费了三年时间。三年里,你物质上的要求比感情上的要求多得多。事实上,我两样都不能令你满足。”
沈雯感觉自己深深地被伤害了。
“那周蜜呢?她难道就只图你的感情吗?”
季节笑了,他轻声说:“她图我对她的好,我图她的一切!”
沈雯觉得这笑很刺眼,她极力想破坏这笑。
“一个离异的女人,什么也没有就能将你耍得团团转,她就会如此简单?季节,你小心别被骗了。”
季节嘲讽道:“沈雯,不要用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来想周蜜,你也永远无法和她相比。有的人和她相处是精神上的损耗,比如说你;有的人和她相处是灵魂上的升华,比如说周蜜。”
沈雯咬着唇,她没想到五年未见的季节是这样无情,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在凌迟她,她最后无力地反抗道:“你的亲生父亲绝不会接受她做儿媳妇的。”
“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是怎么有了联系的,但是我告诉你,我的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季半夏季老师。”
“如果你下次看见他也可以这样对他说,让他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不是,季节~”
沈雯听到季节的话,激动的想去握他的手,季节很快闪开了,沈雯急促地说:“季节,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富家生活不要啊?干什么要每天在苗圃里辛辛苦苦的挣那仨瓜俩枣啊?”
“沈雯,那你当初北漂的时候为什么愿意那么辛苦呢?我虽然不认同你的一些做法,但是我那时对你还是有点佩服的。算了,我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光没有长进,反而退步了。”季节抬起手看看时间,然后不客气地说,“我今天并没打算和你说太多,我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希望你,沈雯, 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季节~”沈雯眼泪悬在腮边动情地看着季节。
“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你对我有多少感情自己心里大概也有数,你无非就是看到那人突然出现想认我回去了,所以才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和那人之间有什么交易,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介入这里面。”季节站起来喝掉杯子里最后一点咖啡后,冷漠地说,“这些年,你其实有不少黑料,虽然没有传出去,但如果你想出名的话,一定会有人满足你的愿望。”
季节没有回头看沈雯的脸色,但是他赌沈雯不敢冒险,从此以后他们只能从相识的几个朋友中听到彼此的传说了,没有丝毫情感,仿佛是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他走到门口时,又想起自己要到花店去看周蜜,于是买了两杯咖啡打包带走。
当他将车停到停车场来到花店时,正看到周蜜和陆飞在花店里同一对年轻靓丽的情侣说笑,周蜜的快乐在眉眼间跳跃,让人看了一扫烦恼。
花店很小,四个人站在里面已经显得有点拥挤了,但是季节可不管这些,毕竟陆飞在那里笑得那么欢,他怎么能舒服呢?
“在说什么呢?”
“啊,季节,你来啦!”周蜜想挪动几步,但是发觉花店实在是太小了,她嗔怪地看了季节一眼,似乎在说,不嫌挤啊!
季节摸摸鼻子说:“里面凉快!”
陆飞环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将两杯饮料往陆飞面前递,陆飞不得不改变闲适的姿势。
“是这样的,我们明天结婚,想请花店老板早上帮我们的婚车设计鲜花,还有新娘和伴娘的花束。”伴侣中的男子稳重而诚恳地说道,旁边的女子连连点头说,“其实主要是因为我们原来定的那家店主家里出事了,所以我们只能临时换地方。”
“我婆婆比较迷信,她还找高人算了一卦,说是沿着这个方位,找一个正处于热恋中的人来布置鲜花,我们的婚姻才会幸福美满。”
季节和周蜜对视一眼,都觉得很神奇。周蜜傻乎乎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热恋中?”
“从你的年龄和你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柔情,你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我们猜的。”女子狡黠一笑说,“姐姐,我猜的没错吧!”
周蜜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尽管花店里开着空调,她还是感觉有点热。
“那你再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