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扯了一根头发,而后找了块儿剩下的边角料,打算给和春做个领结或者发饰。
等她艰辛地完成了自己的巨作,森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给做好了。
没有里衬,只有一件浅绿色、半透明的鲛绡做的大袖衫。
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为了墨色的蛇尾,一头墨色的长发也随意地搭着。浅绿色的鲛绡穿着、盖在了蛇尾上,朦胧而又暧昧地隐隐透露出他的肌肤与鳞片,给人以隔靴搔痒般的欲感和满足。
最后的一切又被他红宝石般透澈的、纯粹到夺目的双眸吸引住,只需一眼,神魂剥离。
淼青殊抿了抿自己的唇,艰难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睛爬上床用被子盖住眼睛。
森焱不知死活地掀开又凑近问她怎么了,被她一个转身压到了身下,而后拉开了一些领口。
她重重地揉了几下,让那白皙的肌肤发红,而后咬着牙说:“你这个不守雄德的坏蛇。”
他轻笑了一声,肘着床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你要惩罚我吗?”
当天晚上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没有解下,轻薄的鲛绡因为动作在空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弧度,皱起又荡开,最后被液体打湿才无力地垂落。
山洞内的声音与山洞外的雨声协奏,响了大半夜。
第二日淼青殊睡得有些迟,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但身体却没有再感受到疲惫了,想来是好得差不多了。
森焱已经不在,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
可等她一推开门的时候,却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