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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讲 寻找住处(2 / 3)

沂山,森焱记得他们给雌性兽人分得食物要少很多。“骨头我先收着,我的伴侣下午会教大家做新的食物。”

狐渚任方正的脸微微泛红,知道他在暗指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森焱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你还是他们的族长。”

狐渚任一颤,看了一眼他,半抿住了自己的嘴唇。

到了饭点,森焱去把和春叫醒了,见它睡得满脸是口水,他有些嫌恶地扯了一块儿鲛绡糊在它脸上,眼见着它醒了,又丢了几根竹笋。

“新鲜的,今天打猎刚刚给你摘的。”

和春憨憨地笑了几声,用鲛绡把自己的脸给擦干净,而后抱着自己的午餐跟在他脚后面往外走。

森焱轻车熟路地架起火控制藤蔓烤肉,她还没有教那些兽人煮汤,不好搞特殊。

而后又轻车熟路地把淼青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脸埋在了她的肩头。

和春眼不见为净,爬上了矮桌边烤火边啃竹笋。

“森焱大人真厉害。”看着他无声撒娇的模样,淼青殊忽然想起了恬说的这句话。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的耳根立刻就烧了起来,但还是强做镇定和自如地反问道:“是哪里厉害了?”

语罢,他微微抬起头,伸出舌尖轻触了一下淼青殊的耳垂,颇有暗示性地又问了一遍,“是哪里厉害了,嗯?殊殊你说啊。”

淼青殊往旁躲了躲,没躲开,打趣着说:“自然是打猎厉害了。”

“只有这个厉害吗?”他又轻触了一下,而后就得寸进尺地将那柔软的耳垂卷进了嘴里。“其他地方呢,殊殊不满意吗,还是说很久没有感受过了,所以忘记了?”

淼青殊脸上瞬间晕开了红,她推开了森焱,把自己的耳垂拯救了出来,现在上面仿若还留着这样的温度和触感,真是要人命。

“可以了,森焱。”她色厉内荏地威胁道,眼神飘忽了一下又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语罢,她就让森焱用藤蔓做了十个背篓。

背篓他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淼青殊认为能够做得如此完美,其功劳大多数都在她清晰明了的讲解上。为了防止背着肩膀疼,她还特地让对方加宽了肩带处。

如此一来,到时候采药就会方便许多。

吃完一顿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森焱带着狐渚任和一众雄性兽人寻找住处去了,而淼青殊则带着十个雌性兽人、背着背篓采草药去了。

她先是去了当时采鱼腥草的地方,薅了一把出来让大家看。

“姐妹们,这个叫鱼腥草,是可以吃的,也可以治病。”和大家相熟一些之后,她也随意了很多。“大家来看看长什么样子,我们采一些,只采大的,小的留着。”

“姐妹们是什么啊?”

“鱼腥草,好难听的名字啊!”

“治病?治病是指可以愈合伤口吗?”

淼青殊听着她们的疑问抿了抿唇,这个大陆的称呼十分寡淡,既没有叔叔这样的称呼也没有姐妹这样的称谓,而且她也发现好像有病这个词,但没有病这个概念。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打着哈哈就糊弄过去了,但现在已经决心要留下,那就还是要尝试着改变和科普。

于是沉默了半响,她开始一一回答。

“姐妹们是雌性和雌性之间独特的称呼,可以指一个雌母雄父生出的几个雌性,也可以用在关系好的雌性之间。”她顿了顿,又故作疑惑地问道:“你们没有这样的词吗?以前我们部落都有的。”

反正这个大陆这么大,她们不可能都走过,浅鳞都不知道有食铁兽这样的灵兽呢!

果不其然,她一说,这些狐族雌性就都相信了。

她松下了一口气,又说到治病。“对,治病就是指愈合伤口。”

“伤口有两种,一种是看得出来的,比如流血了、破皮了,另一种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你会感觉到难受。我们为了区分,把第一种叫受伤,第二种叫生病。”

她把鱼腥草给她们看,“这个鱼腥草就是治看不出来的伤口的,就是治病的,用来治病的草我们叫做草药。”

“你们刚刚从洪水里逃出来,又赶了这么久的路、淋了这么久的雨,很容易生病的,特别是幼崽。所以我们现在要采这些草药来治病。”

淼青殊一口气用她们能接受的方式解释完了,但见她们都沉默着没有反应,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复杂了。“是我没有说清楚吗?”

“清楚了清楚了!”恬赶紧说道,“就是感觉大人你太厉害了,知道这么多的东西,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开口,众兽人都应和了起来。

淼青殊听着这些夸赞,感觉自己的脸又有些发烫了。

是前人智慧前人智慧,她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她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不要骄傲自负。

“没有没有,像你们力气比我大、爪子也比我锋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厉害之处。”又回托了几句,她就开始让大家找鱼腥草了,

十个雌性都很能干,记着淼青殊的提醒不一会儿就采了许多,淼青殊自己也采了不少。

这一片差不多之后,她就带着大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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