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知道吗吧,当年我被十几个人欺负的那一次,就是逼我喝尿的那一次,还记得吗?十几个女人把我拦住,然后打倒在地,她们除了下面的布料后,直接把尿尿在我的嘴巴里面,那一次我在医院里面住了半个月,你还有印象吗?”
“哦哟,那时候你快三十来岁了,说是被十几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欺负,怎么?跟她有关系吗?”钟春归一脸惊愕。
钟春归的儿子清楚地说道:“太有关系了,刚才这个女孩子就是其中的一个,我记得非常清楚,她就是死了化成灰我都还能记得。你想想,她那么一个心狠手辣且是大姐大的人,怎么会那么有良心带着妈妈来这里治病呢?而且明明不是她的亲妈妈她却说是亲妈。”
“同时,我发现她看着吴凡的眼神,表面上是很敬佩,其实暗藏杀机,所以我怀疑那一杯酒有问题。因为那杯酒是我们跟吴凡在那边走过来之前一直在那里的,她要做手脚的话肯定是那个时候趁着吴凡背向她和我们说话时,很有可能是下毒了。”
“啊,儿子,不会是你想多了吧,她真的是当初欺负你的那些人其中的一个吗?”钟春归听了更加惊讶。
“没错,她就是其中的一个,而且当时似乎是以她为首的,那些人都叫梅姐、梅姐的,我之前没有往那方面想,是刚才看见她举杯喝酒时,手腕上明显的一个猫爪样的胎记,我就更加清楚了是她。”
“因为那次她蹲在我面前,把布料脱了要撒尿在我的嘴里时,我清楚地看见她手腕上有那个很奇怪的胎记。因此刚才看见这个胎记,我就马上想起了当时的事情,再看一下她的脸和当年也没有任何的区别,就确定了是她。”钟春归儿子解释了一番。
“啊,怎么会这样,吴凡,你觉得我儿子说的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他想多了,有被迫害妄想症啊?”钟春归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没错,钟大叔,其实我之前也有些疑惑,就是你说那个蔡雪云没有结过婚哪来的女儿。刚才大哥也间接帮我问了,那个叶子梅却还是清楚地说那是她的亲生妈妈,因此我就怀疑到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撒谎,是不是有所企图?”
“而当我端起酒杯要喝那一杯酒时,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非常得意的那种胜利完成任务的表情,同时就像钟大哥说的,脸上似乎还有杀气。在那一刻,我就怀疑到了这酒里面有毒。而这时钟大哥撞向了我,我就顺势假装拿不住杯子被他撞倒了酒。其实我如果不是故意给他撞,他这样撞我一下,我的杯子岂能那么容易撞倒呢?”吴凡非常肯定地说道。
“啊,原来这样啊,那她到底有什么企图?这杯酒里真的有毒吗?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毒呢?”钟春归非常愤怒地说道。
“这个原因还不知道!”吴凡看了看四周旁边并没有别的人,于是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钟大叔和钟大哥,你们两个也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什么都不要再说,我会暗中观察,不能打草惊蛇。”
“好的,吴凡,一切听你的。”
就在这时蒋天国上洗手间回来了,看见又多了两个人,而那个叶子梅不见了,于是就自然地问了一句,“吴凡,这两位是?还有那个叶子梅呢?”
“噢,蒋大哥啊,这个就是钟春归,这个是他儿子,钟大叔的名号你应该听说过了,就是陈刚标一家欺负过的。”
“啊,是你们啊,你们辛苦了,辛苦了,受了太多委屈,幸好遇见了吴凡,恭喜你们了!”蒋天国上前主动伸出了手。
吴凡自然迅速做了介绍,“钟大叔,钟大哥,这就是桃源医院的院长蒋大哥。”
“你好,蒋院长,谢谢你们,能认识你跟吴凡就是我们的荣幸,谢谢了。”
吴凡见蒋天国坐下又看着叶子梅的座位,就笑道:“她说要早点回去陪好妈妈,就先回去了。”
“那行,我们喝酒吧,来,钟大叔,钟大哥一起喝!”蒋天国非常豪爽地举起了杯子。
在他回来之前,吴凡为了安全起见,也已经把他的酒杯跟酒都换掉了。
吴凡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叶子梅会在自己的酒里下东西。
反正从倒在地上的那杯酒来看,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毒药什么的。
但是有一点,吴凡已经认定了,自己没有冤枉叶子梅。
一个女孩子看见自己要喝酒时,竟然眼露得意,暗藏杀机,这足以说明一切。
喝过酒之后,吴凡就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杨令业正在拉二胡,杨如柳今天没有事情,也开心的陪在边上。
看见吴凡回来了,杨如柳很兴奋地打招呼道:“吴凡,过来,过来,让我爷爷拉二胡伴奏,我们两个合唱一首歌,《无言的结局》怎么样?”
“好啊,难得柳姐如此有雅兴,我就陪你唱一唱啊。”吴凡自然不会拒绝。
“曾经对你说过,这是一个无言的结局……”
无言的结局,曲调哀怨,意境深长。特别是用二胡拉出来,更是如泣如诉,让旁边的人无不动容。
杨如柳虽然不是专业歌手,但是唱得也极像原唱,和吴凡合作的天衣无缝。
一曲终了,现场掌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