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石与太极图的三方造像,灵子释放似乎比以前更有力度了,于是它们互相脉冲的画卷还在缓缓地排序着。鱼眼蛹洞中的两魂,还是在奔波中感受着那些岁月的不易。
当少昊派出的第一批族众后生,没有找到夸父的下落之后。女娲则说是:“或许是因为这大地太过炙热的缘故,我们派出去的那些后生们也受不了炙烤,没好好寻找。等到了晚上,大地稍微凉快一些了,再多派出一些族众后生们去寻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夸父!”
于是,一长老应承着。
而这时,少昊似乎又忘记了以前的叮嘱,又给此地的各长老,和一些族领说是:“正如女娲所说,待大地稍微凉下来了之后,你们各个部族的族领,就要赶快去告知你们各部落族众们,趁着脚能着地之时,就立马迁移到山坡脚下去。”
“是,我们都知道了!”
接着又说:“这些山峦脚下的那些地方,离水源很近,取水方便。再者,多少还能缓解一下体力,以及连日以来,被酷热折腾的部落族众的焦躁情绪!”
于是,各个部族的族领都应承着,有的已经去往自己的部族。
然而,就在月光洒向山坡的另一处地方,常蛾和后蚁,为了给这样庞大的部落族众们,寻找到更多的食物。
他们却趟着酷热的大地,又带着一些挑选好的后生族众,正在专心致志的寻找目标,捕捉着同样满地打滚的野兔和一些鼠类。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一个后生族众就捧着一只兔仔子走了过来,递到了常蛾手中。
常蛾拿在手里看了看如此精致的野物,然后对后蚁说是:“这也太过于精小了,又没有多少骨肉食用!”
后蚁则说:“你觉得如果没有多大意义,那就把它放回野地吧,等像它这样幼小的小兔子长大了,能给我们充饥了,我们再捕获食用!”
常蛾便说是:“我们是不是过于凶残了,我们食用充饥的那些兔子,也是从这么小一点点长大的,而我们却要了他们的命,进而吃了它们的身体。”
而后蚁却犹犹豫豫地安慰常蛾说是:“也不要过于自责,这也是为了我们族类的生命能够存活续命而已。当然,有一日我们族人也失去生命了,将身体化在这大地上,变成沃土,长出来的草木,也可以供它们这些野物食用。”
常蛾这时轻轻地说是:“我们这些族类的生命躯体,如果不会遇到灾难这些,会不会也就不用死掉的。”
而后蚁则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则抱着常蛾慢慢说是:“你还是经历过的太少了,只知道灾难才会让我们族类族众,失去生命。即便是不会被灾难夺取我们族类的性命,到了一定岁月,我们一样都会死去。”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过程呢?”
后蚁又接着说是:“这是上天的定数,就连少昊女娲,天长日久也都会有死去的那一天,因为他体内,已经没有了五彩石,也就没有了涅槃重生。可到了到了一定日月,我们都会消亡融化在这大地上。”
常蛾又说是:“看着在灾难中失去生命的那些族众,我有些害怕,可当我们死了,除了这肉身能化在这大地上。是不是我们的眼睛不会消失,和那些雀鸟一样会不会飞起来,然后,就能飞到月亮上去呢?”
“嗯,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接着说到:“我在前些时候,经常在梦里看到,我到了月亮上面,那里没有酷热,只有清凉的寒洞。不过我想月亮上面肯定很冷清,所以抓一只小兔子陪伴,到了那里,我们就再不会死掉了,你说呢?”
而后蚁则说是:“那里虽然冷清,我们如果死了也是去不了的,只有活着,或许有一日才能带着你去哪里。我想我们总会有一天像鸟儿一样,想飞哪里就飞哪里!”
于是,他们依偎在一起着望着那轮明月。
就在第二日的午后,十个太阳一同在天空高悬,炎热炙烤挥洒的山峦脚下,河岸水边都是热气腾腾。
这时一长老又是来到女娲少昊这里,对少昊轻声的说是:“昨夜去寻找夸父的后生族众们都回来了,但还是没有找到夸父的踪影!”
少昊听了之后,望着远方很久没有做声,不一会儿,又问那位长老:“你可否知道,夸父所带领的后人是谁吗?”
而那长老回答说是:“夸父带领的后人一直是后蚁,也就是在前些时日,跟长蛾一起来建议想法的那个,捧着野兔的后生!”
少昊又告诉那位长老说是:“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安抚一下后蚁,然后要告知他,夸父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是,我们的天民部落族类,时刻不能没有记刻日头的族众。”
少昊首领停顿了一会说到:“我们的夸父长老在之前,就是执掌刻记日头的长老,如果夸父不再回来,也就自然而然地,就轮到后蚁接管记刻日头的事务了!”
于是,那长老答应着,就去找后蚁了。
至此,夸父的后人也就是后蚁,从此就担起了记录日出日落的这一职责。
对于一天十个太阳这样的日子,后蚁还是认认真真的记刻着。而炎热,是当时降临在部落族众中,最大难题,所有族众都被酷热折磨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