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和小静没在,或许两人睡觉去了,想起小静迷人的酒窝,永道忍不住面红耳赤,永亮心无旁骛,看的津津有味。
胭脂坐在椅子上,正在哀哀哭泣,肩膀一耸一耸的,雪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显得楚楚可怜;毛蛋脸色很阴沉,在屋里焦躁的走来走去,不时的训斥胭脂两句。
“你说你和村里的大楼、大河,还有那个建红勾勾搭搭也就算了,我睁着眼闭着眼装作没看见,可你,你怎么能去招惹南屯的那个疯子陶四!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曾经杀过人的!”
“还不是都怨你,你非得要什么电视机、录像机,除了他,谁舍得给我花这么多钱!”胭脂反驳着,埋怨着毛蛋。
“可,可我没有让你和他上床啊!”毛蛋语塞。
“不上床,谁会给女人花钱?”胭脂不屑的说道:“我和你上床了这么多年,你给我花过什么钱?还不如人家陶四指头缝里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