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蓝矬子。”一个船工开口唾弃着领头儿,“今儿个是遇上明白主儿了,你自己干的缺德事你自己清楚,给你三天的时间,没有咱就法院见。”
领头儿的全身还在颤抖,手指上的红墨水还没晾干。
薄靖冽起身向孟焕盈走去,屋里除了领头之外,一切又恢复了井然。
“你干什么了?”孟焕盈问道。
“盖了个欠条,那个领头儿的精明,贪起来的钱,都收得好着呢。今天这一出儿,怎么也够他受些惩罚了。”
说完,两个人往柜台走去。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外,一双漆皮尖头鞋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公文包,头发梳得整齐。
船行内正清扫着刚才留下的残骸,男人向一打扫的小工询问着情况,眉头一皱。
紧接着小工又指了指柜台前站着的薄靖冽,男人点了点头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