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唤他做“二狗子”,连傻子也不例外。而傻子却怎么也喊不出“梁祖兴”三字,于是少不了挨几次白眼,吃几回闭门羹。
傻子憨,但心里有谱,“这耍笔杆动嘴皮的文曲星,那可都是上天派下来的,咋就函得会授得会呢?这二狗子心术不正啦!瞧,这都开始不认人了,嘿……”
傻子的这一通长篇大论只博得镇上几位长者的认同,而更多的人看到的却是二狗子从此风风火火地发了。
以后的事出乎人们的意料:二狗子被隔离审查,并罚了许多的钱去,“函授中心”摘了牌,那两间小木屋重又冷清了下来,而回来后的二狗子却与原先并无二样,只隐隐地消瘦了几许。
这时,人们又想起了傻子的话,并为此惊叹不止。而傻子却依然自得其乐地活着,只是,话却渐渐地多了。
却依然不理二狗子……
艾艾
艾艾美得四乡八镇都为之倾倒。
艾艾死性子。提亲的人来一个回一个,来两个回一双。于是,提亲的人就日渐地少了,人们都只在一旁观望,看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