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
李若虚：“一般般。原来这个大招有精神干扰吗？”
丹尼斯吐口浊气：“差不多吧。肉身封禁，精神干扰。敌人不动我能动，就只能任由我们宰割了。这是我们一起新研究出的能力，厉不厉害？
只可惜大招还不完善，你们确实不能动，我们在禁域内的实力也被限制得非常厉害。如果我的实力还能再多发挥出哪怕一分，也就你没办法破防，剩下的人都得死。”
李若虚：“等你们研究成功再说吧！话说威域不是恐梦伽德力量区规则赋予你们的能力吗？还能开拓创新的？”
丹尼斯：“怎么不能？大卫的威域，奥娜的威域都算是创新！不过说到底，确实也只是在规则内的适应和小修小改罢了。我们的威域也是一样。
类似现在的封禁之域技能，大概也是在规则内的某种变通或延伸。之所以显得很另类，我们猜测组合威域本来就可能有着另外的发展方向。”
李若虚上下打量着他，又听着耳中细微的破碎声响，淡淡道：“封禁之域大招还没完全成型，持续不了多久吧？你又有耐心和我聊起了天，这是大招的副作用比较大？”
他的意思是丹尼斯有些怕死了，很担心因为大招的副作用问题出去就被秒，所以想缓和一下关系。
丹尼斯“嗤”了一声，似是不屑一顾。不过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否认。
他也看向李若虚，古怪道：“你怎么看出的我有外心？这么明显的吗？”
李若虚：“不能说很明显吧，但肯定瞒不住有心人。”
丹尼斯微微怔住，叹口气道：“我确实有了外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很早很早了吧。我这人比较内向，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寻思，但也特别敏感。
自从记忆不再重置后，一些莫名其妙的苦恼就会让人特别烦躁。比如我和霍安都暗恋阿莉，这玩易其实不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
李若虚很惊讶：“在力量区的最初设定中，竟然还在这样的戏码？”
他没听出对方在撒谎。当然，像捧哏一样顺着对方说话，也是因为他觉得丹尼斯可能真的值得争取一下。
丹尼斯苦笑：“谁说不是呢？可能是在创世时想让我们更有活人气息，所以机械地添加了很多感情问题吧。阿莉对斯内克伯爵的仰慕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在记忆不再重置后就比较痛苦了，尤其是你意识到自己的感情都是设定好的，会像吃饭时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尤其求而不得更加难受，我便常在假期时四处转转放松心情。
某一天，我来到了边缘之地。那里有些危险，空间不稳定的区域对我们守卫队长级存在来说也足以致命。可我莫名想在刀锋上游走，还是深入了蛮荒林海之中。”
李若虚耐心听着，猜测他在蛮荒林海中碰上了让自己起外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