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李若虚见安琪拉和龙胧都看了过来，微笑解释道：“因为没出乎我的预料吧！事情确实还是有机会的！”
安琪拉：“怎么说？”
李若虚：“我刚才说过，灵境核心可能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破碎能量大河。如果真有这样一条河，问题又回归到了原点，能量是怎么弄出来的？
能量来自于惊悚是肯定的，当初怎么斩断的‘牛尾巴’也没有探究的必要。我的意思是怎么才能让灵境可以一直不停地破碎惊悚无穷无尽的吸引之力？”
安琪儿和安琪拉的见识有限，都陷入了沉思。
龙胧倒是若有所悟：“小老师，你的意思是有闭环世界的大量规则力量直接插手到了能量的破碎过程之中？”
李若虚单手比划道：“就是这个意思。我之前曾经说过灵境核心好像一盘石磨，原因就在于此。惊悚世界确实无边广大，力量也无穷无尽，但终究是死的。
死物再强大也可以被分割、研磨，最终为我所用。比如一些长江大河，再水浪涛涛也可以被活人利用来行船、建设水电站等等。
但想要借力，你至少也得建造很多的船，或者建设拦河水坝才行吧？想要驯服江海，不见得需要对应的实力，但肯定要直接投入大量的力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