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开口说了句:“做事总是要有始有终的,济安郡主不会跳舞宁愿丢人现眼都撑完了整支曲子,怎的现在轮到你们,连这点苦都吃不得?”
人们一听,得,继续吧!
于
是五圈下来,人人屁股开花,所有人都是被自家下人与宫奴合力给从马背上抱下来的。落地之后站都站不住,两腿都在打着哆嗦,有的人干脆跪到地上失声痛哭。
凤羽珩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些人,却没想到有个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被气到崩溃了,突然就喊了一声:“济安郡主不公!为什么只点我们?你还有两个妹妹,为什么不让她们也一起来赛马?”
一个声音一出,立即有人附和:“对!你这就是蓄意报复!”
“哦?”凤羽珩来了精神,“报复?要说报复,那得是你们先做了值得我去报复的事,那且说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她们做了什么?她们哪里敢说?哪不成要说自己背地里说济安郡主坏话?还是说自己有意想看济安郡主出丑,互相撺掇她上场跳舞?想来想去,哪句都是不能说的,于是纷纷低下头去。
可凤羽珩却是对之前那个关于自家两个妹妹没有赛马的事情做了解释:“我的两个妹妹,不但没有参加赛马,她们连歌舞才艺没有献,知道为什么吗?那就要好好想一想你们为何要到宫里来施展才艺,大家都为女子,谁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心里的打算人人都清楚。而我的两个妹妹,一个妹妹的亲事由父皇下旨全凭自己作主,家人都不许干预。而另一个妹妹,则早已经许了五皇子做正妃,还上场有什么用?我这也是体恤怜悯你们,省得自家妹妹抢了你们的风头,诸位,怎的不感激,还要质疑?”
话说完,见人人面面相觑,玄天歌又补了把刀:“都别愣着了,赶紧给郡主磕头谢恩吧!”
人们无奈,罢了,今日除了认栽,再没别的办法。于是跪地磕头,说着违心的话:“多谢济安郡主体恤。”
凤羽珩点点头
,没再跟她们说什么,转身走到皇后跟前,行了礼,笑着道:“说娘娘看笑话了。”
皇后摇头,“阿珩做事干脆利落又有分寸,这个笑话就是看了,看的也是她们的笑话。”说罢,身边有宫人提醒了一句什么,她这才又道:“乾坤殿那边派人来传消息,说是皇上朝事已处理完,让咱们都过去呢。”
凤羽珩赶紧道:“马场离乾坤殿到是比御花园还要近一些,不如就直接过去吧!”
皇后自然是赞同,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往乾坤殿那头走了去。只不过这次走可是比从御花园走来时还不轻松,特别是那些骑了马的夫人小姐们,一个个走路一瘸一拐,要靠人扶着才能勉强走得动。再看她们脸上,五圈跑下来,汗也出了,妆也花了,头发都有些散乱了。一个个是狼狈至极,哭死的心都有啊!
当然,受苦的这些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外省官员,那些在京官员家的女子看着不由心中冷笑,济安郡主的亏她们也没少吃,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她们如今可不会再犯,就是这些外来人,特别是些个南蛮子,听说在外头野惯了,日子过得比京中那是嚣张得多,就是得让她们知道一下这京城不同别处,蛮横是没用的,多金更是没用的,这京城之中随处都有比她们更蛮横更多金的人。知州?知府?呵呵,进了京才知官小吧!
一时间,人们思绪万千,可凤羽珩到也没表面上那样乐观,到不是为别的,只是她的后颈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之前她跳舞时是换掉这身衣裳的,那种异痒几乎是立时就减轻直至消失。可现在她换回这套华服,再骑了一圈马,出了点子汗,怎么后颈处那种痒症又开始发作了呢?不但痒,还有点像针扎似的痛,难不成这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