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些鬼谷的消息吗?”林宓儿一时倒是没有反应过来。
萧风嘴角微微一扬,倒是对着林宓儿笑了笑,“再好听的故事也还有再听的机会。我们先做正事要紧。”
林宓儿问问一愣,却是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顺从。
正将行之际,地上的玄灵玉机化作的簪子却是瞬息飞回了林宓儿发间,林宓儿伸手探了探,倒也觉得分外安心。
萧风领着林宓儿走出屋子,走到院里,随手将那青铜小舟放在地上,原本还以为会摸索一阵,没想到这小舟却是迎风见长。
不过片刻就隐隐有些了四五丈大小,虽然说不上大,但是勉强也算是合用。
萧风本想将林宓儿连带着这青铜轮椅引上这小舟,没想到这青铜轮椅却是伸出两臂,不过数尺,却也支撑着林宓儿上了这小舟。
萧风见此倒也颇为惊奇,一时轻跃上小舟,回头看了看着山林之中的小屋,倒是莫名的
感怀了一下。
昔日修行之时的经历虽是不如此刻一般波澜起伏,也少有什么惊世之说,但是如今想来倒是难免有些让人回味良久。
些许平淡,却也快意。
“你快进来看看!”萧风正看着这小屋感怀之时,林宓儿倒是自顾自的进了小舟之中,一时倒是惊呼一声。
萧风一时倒也收回目光,转身走进这小舟的舱室,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们去看看吧。”萧风这边随意的看了看,目光转到林宓儿身上,倒也忍不住笑着说道。
林宓儿在一旁倒是久侯了。
萧风伸手抱着林宓儿倒是缓步朝着舱室之中的雕花木梯走去。
“……真暖和。”林宓儿小声呢喃一句,倒是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萧风微微一笑,倒也未曾多想。单单只是抱着林宓儿走上雕花木梯。
这青铜小舟的舱室之中虽是也算是洁净,但是萧风却也隐约有些莫名的感觉,似乎这青铜小舟也曾经有人进过这舱室。
如此简单一念闪过,萧风倒也未曾多想,单单只是自顾自的抱着林宓儿走上二楼。
“这?”
萧风走到这舱室的第二层,一时倒是微微愕然。二层虽是空旷如初,但是单单只是留下一张木床。木床之上多是被褥一类,倒也寻常。但是这地上铺满了梨木板材,却是显得分外齐整,显得这里越发空荡些。
“倒也奇怪,不加桌案,不加椅凳,单单只是放着一张木床。”萧风倒也免不了微微皱了皱眉头,信步走近之间倒是看了看着木床。
木床倒是显得简单些,离地不过二尺有余,不见雕花,不见纹饰,似乎也不过寻常。这木床上的被褥倒是堆叠齐整,似乎不见皱印。
“单作静室,这一张木床倒是显得多余了些,作寻常卧室单单只是一张木床又显得单调了些……真是奇怪。”萧风简单一念倒也未曾细看,转身朝着远处的木梯走去。
这舱室倒也极大,此刻这木梯延绵似乎也不知两层。
萧风本想径
直走上第三层,倒是感觉怀里的林宓儿过于安静了些。当下倒是轻声唤了一声,“林宓儿?”
林宓儿似乎未曾听见,单单只是在萧风怀里似乎睡熟了一般。
萧风微微皱了皱眉头,将林宓儿放在那木床之上却是神色微变。
林宓儿的模样似乎如旧,气息也算是平和。但是萧风这一声轻唤尚且不觉,又将林宓儿抱到这木床之上。若是寻常,林宓儿应该早就醒转才是。
“……不见外伤,不显于内腑,是元体吗?”萧风伸手探了探了林宓儿的鼻息,随即又按了按林宓儿的胸腹。一时倒是免不了微微皱了皱眉头。
元体伤病,非是专修医者只怕旁人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看来是血脉郁结的症结显现了……”萧风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时却也免不了轻叹一声。
旋即却是快步走下阁楼,却是快步走出舱室,手引船舵,青芒微起之间,这青铜小舟应势而起,却是化作一道流光划过天际。
山河日远,萧风昔日虽是见过蜀山弟子,但是真要说起来还真是未曾见过昆仑弟子。
一则,昆仑本就是朔北之地,南北之隔尚且不知道千万里。其外,萧风当初自认穷尽道法之巅峰,踏破天门,是为道尊,自然也无心去顾及这些隐世宗门。
但是此刻,萧风倒是分外的想去见见这昆仑之地。
青铜小舟化作流光,船舵之前,萧风催动青芒却是隐隐有些不遗余力的意思。
这青铜小舟本就是法宝,萧风催动青芒之间倒是引得这小舟不知日行千百里。
只不过即便如此,这朔北之地也实在遥远。初时萧风尚且未曾在意,毕竟林宓儿不见外伤,似乎神态也依旧。但是此刻林宓儿突然昏睡过去倒是让萧风骤然警醒。
元体两分,元体残损影响到肉身之时,对于内腑虚耗却是半分也等不得。
昔日萧风引动禁术,元体脉络尽毁之外,甚至将连丹田气海一并毁尽。气不纳于身,精气神独缺一味,却是日渐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