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算不上附送,非但算不上便利,还会有些灾祸,接与不接都随你。”
萧风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是随手招引,将那青铜轮椅引到林宓儿身后,却是扶着林宓儿坐下,“分外合用,如何不要?”
铁老微微一笑,看着萧风却是开口说道:“少年不知事,你现在也算是两世为人还这般随性,倒是免不了吃些苦头。”
萧风倒也简单的笑了笑,却也不置可否。
“你我昔日相逢也算是巧合,但是缘分至此,再度重逢却也免不了有些天意使然的意思。”铁老简单一句之间倒是看了看林宓儿,“只不过你这拖家带口,我也实在难下决断。”
“日后,若是见到有缘人,可以将这青铜椅送予他。如此,倒是减轻了你身上的担子。”铁老说着倒是看向萧风,“这世间广
大,你随性而起,随性而归。但是却也说不上安然,真若是醒悟了,自己找个荒山野岭住下,也多少算是省心些。”
萧风嘴角微微一扬,开口说道:“山河未尽,我还想与她共往极东之地,见见日出何方。还未到终点,怎么会停下来。”
“远处风光未必好于此处。你总是登高望远,多少也还是珍惜些当下为好。”铁老说话间,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萧风尤且不觉,单单只是以为这是铁老的寻常规劝,正要开口之间却是骤然面色一变,惊呼一声,“铁老?!”
“师承鬼谷,号东寻,家姓白……”铁老简单一句却是嘴角微扬,似乎想对着萧风笑着说些什么,却是骤然化作飞灰散去。
“!!”
萧风骤然一惊,一时却是惊骇不已。这屋子里不见外人,也没有丝毫的灵气浮动,真元异象,铁老的身形如旧,气息沉稳有余,不显伤病为什么会这样?
林宓儿一时倒也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昔日,我在南疆被一只百丈鳌龟带入一个洞窟之中,就是一个如这般的青铜小马压制住了那鳌龟的魂魄。”
萧风闻言倒是一时无言,只不过看着林宓儿倒是眉间舒缓许多,将手搭在林宓儿肩上,却是出言宽慰道:“没事,铁老一向和气,没有理由初次见你,就对你下什么禁制。”
只不过话语之外,萧风还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暗念一句,“白……东寻?”
林宓儿倒是尤且有些在意,一时倒是抓着萧风的手,多有紧张。
萧风倒也半蹲在林宓儿旁边,算是一时护着林宓儿。
萧风与铁老相识还是昔日修行之时,其时也多少算是自持天资,不入宗门。单单只是游历山河,走到铁老这小屋之前时却是误入阵法之中。
其时多见大抵多是持刀甲士,一时也算是险象环生,索性后来铁老惊觉倒是放了萧风一马。
那时若不是铁老主动放开阵法禁制,只怕
萧风还真是活不到此刻了。
昔日问起,铁老也单单只是自号炼化法宝的老人。萧风其时尤且不知道法宝为何物,单单只是见着铁老随意驱使着铁锤炭火,倒是一时心中默认着一个打铁老翁的印象。
只不过铁老倒也不算是苍老,单单只是境界超过萧风许多,言语之间也多少沉言教诲。修行之人大抵也多有驻颜之法,或是刻意,或是偶然,皆是百岁如及冠,丝毫不显老态。
萧风虽是跟随铁老些许日子,但是铁老倒也未曾传授什么功法口诀,甚至也远不如今日一般豪气。甚至连炼化的法宝都不曾给萧风三三两两,单单只是送了萧风一柄寻常道剑。
萧风拿着这道剑多有趾高气扬之势,没想到还未走出山林就被山兽给折断了,一时也是哭笑不得。
想到这过往种种,萧风倒也忍不住嘴角微扬,轻笑一声。
林宓儿倒是看了看萧风,开口问道:“怎么了?”
“想到些昔日旧事,感觉还颇为有趣。”萧风简单一句,却是看着林宓儿目光一淡,一时倒是忍不住揉了揉林宓儿的脸颊,“又生气了?”
“嗯。”林宓儿简单一句倒是理直气壮。
萧风却是笑了笑,开口说道,“那就气着吧。”
林宓儿闻言微微一愣,原本还以为萧风该是好好安抚几句。没想到萧风竟然这样说。
“……我先四处看看,今天暂时就在这里住下吧。”萧风简单一句倒是起身,自顾自的朝着里屋走去。
林宓儿正想跟上来,手上扶着那轮椅却是丝毫不见动弹,当下却是有些急切,只不过萧风倒是径直走了进去。林宓儿本想哭闹几声,一时也缓和下来,单单只是看着这青铜轮椅,一时倒是面色微白,有些害怕。
萧风信步走到里屋,脸上的笑意却是一散。
若是寻常,萧风恐怕还真会和林宓儿玩闹一会儿。但是简单回想以往种种之间,萧风却也隐约明白了铁老最后的一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