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李清微汗颜,没想到唐兰还有这种恶趣味。
李清微问道:“既然唐姑娘知道,薄待诸葛公子,那为何不收敛一些呢?”
唐兰继续说道:“这个啊,其实我也没有恶意,只是喜欢竞争而已,而唐门里的其他同宗们都无趣的很,只有他有能力跟我一争高下,所以每次我到他家,或者他来我家我就经常缠着他,让他跟我比试,或者教我火器术。他不厌其烦,于是便不肯跟我比,也不肯教我。”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他被我用火器烧掉头发三次,他的背上有一个伤疤,那就是被我失灵的火器误伤的,那次我拉着他测试新火器,但是火器发生了故障,当我去检查的时候,火器突然又死灰复燃了。”
“如果不是他手疾眼快踢飞了那个火器,我可能就被炸死了。而那次他将年幼的我护在身下,虽然有惊无险,但是火器爆裂之后的碎片还是打在了他的后背上,直到现在那个疤还在。”
“而且有时候我就偷了堂姐配制的毒药,下在他的饭菜里,直到他同意教我,或者跟我比试的时候,我才把解药给他。”
李清微有点无语,他心里想道:“相爱相杀,应该就是说的你俩这样的吧。”
他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这种青梅竹马,难怪诸葛青云这么怕她,这样的放谁谁都怕啊。
两人策马一路奔赴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