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
这一拳直接把他近些日子里所有的火都点燃了。
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抬腿把秦芍墨踹到了墙上,拳头更是精准的打在他身上,脸上。
两人都是部队里退下来的,都是格斗高手,你一拳我一脚的,很快就打斗在了一起。
而且为了不引起风波,还把卫生间的门给拴上了。
打的乒里乓啷的,不分伯仲。
可最后,秦芍墨到底还是抵不过宋厉霂,占了下风。
被打得不轻。
宋厉霂也挂了彩。
两人就像是打擂台时,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衣服都撕烂了,乱成一团,头发凌乱成草,鼻青脸肿的有点滑稽。
最后打累了,干脆坐在地上,靠在墙上歇了一会儿。
两人气息不稳的喘着粗气。
秦芍墨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哼笑了一声,“心里好受点没?”
宋厉霂拍开他的手,拧着眉,瞅他一眼,“还想打?”
“再打下去,咱俩可得进医院了。”他笑着起身,萃了一口血,擦掉嘴角沾着的鲜血,“你我争斗,最后难过的还是我妹妹掌珠。”
宋厉霂也跟着站起了身。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低头看着刚才被秦掌珠包扎好的伤口,又往外渗血了。
绷带也断了。
他咬着一端,将绷带缠紧,重新打了个结。
身上的衣服都烂了,他直接脱了西装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看来我们以前不止只是简单的战友那么简单。”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说了这么一句。
秦芍墨没有回避问题,而是,挑眉笑笑,“战友情,兄弟情,有什么区别?”
宋厉霂怔了怔,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可是,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兄弟情的兄弟,会和血缘关系沾边。
他只认为以前定然和秦芍墨是关系更深厚的战友,朋友。
“走吧。”
秦芍墨看他一眼,说。
宋厉霂瞅着他,“去哪儿?”
“找个治伤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说,“对了,掌珠要是看到我这幅样子肯定吓坏了,想必你也不愿意她知道我们打架了吧?”
宋厉霂意味不明的盯着秦芍墨,更加看不懂他这个人了。
他拧了拧眉,“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住哪儿?”
秦芍墨忽然问。
“酒店。”
“套房?”
宋厉霂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想干嘛?”
秦芍墨呵了一声,“借我一间。”
“……”
那天回去后,秦掌珠第一时间和顾晚胤一去找了萧筝。
萧筝看到她时,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人,扑到她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一边哭一边把商时遇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
秦掌珠对此,多少有些愧疚。
“抱歉,萧姐,那会儿我不该大言不惭的鼓励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