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还有一只烈性犬。
龇牙咧嘴的发出阵阵嘶吼声。
穆文笙像是怕极了那只犬。
浑身抽搐,狰狞的脸上都是血。
那只烈性犬虽然被铁链拴着脖子,可是,不断的往穆文笙身上扑咬。
仅是看视频,都吓得让人毛骨悚然。
穆文笙许是忍受不住这种折磨,痛苦的闭着眼睛,叫骂道,“宋厉霂,你不是想知道那夜我对掌珠做过什么吗?”
“好,我就是对她做了那种事!”
“很久以前,我就喜欢她,比全世界任何人都喜欢她!”
“你这种冷心冷肺的人,根本配不上掌珠!”
“宋厉霂,你想听的,我都说了,放我走!”
鲜血淋漓的残忍画面,声声愤怒,快要将她撕裂。
秦掌珠身体颤晃了一下,眼前一阵黑白交替,双腿一软,整个人往下坠去。
宋厉霂及时伸手,搂住她纤弱的腰,把她带到怀里,稳住她的身体。
“这就受不了了?”他轻蔑冷笑,犹如魔鬼般,在她耳边低魅出声:“现在知道穆文笙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秦掌珠狠狠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氤氲满霜雾的眸底一片赤红。
她磨着牙尖,声音都是抖的,“宋厉霂,你把穆教授折磨的不成人样儿,恐惧怒火之下说的话,你也信?”
“秦掌珠,你还替他遮掩?在你来之前,我想过你是无辜的,是被伤害的那个人,所以,我为你出气报仇,呵……”
他凉凉的勾唇笑了一声,“之前,你说跟他之间清白,对他没那个意思,我他妈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说着,他狠狠地揪住她的后衣领,把她提到盥洗室的镜子面前。
一把推到洗手台面前。
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另一只手捏住她瘦小的下颌,高高抬起,一边吻着她脸上的泪珠,一边低沉道,“瞧,这些眼泪,是心疼他留下的是不是?”
秦掌珠一只手捂住肚子,手背抵在坚硬的洗手台上,避免硌到小腹。
她不去看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愤懑的透过镜子,瞪着容色烟阴郁的男人。
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呼吸都是疼的。
男人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又辗转来到她身后。
撕开她身上的衬衫,啃咬着她细嫩娇柔的肌肤。
“掌珠,你维护穆文笙,就是承认当年和他真的在试验室里做过,难怪宋烟然当年会决绝的跟穆文笙离婚,会那么疯狂的报复他!”
“不是……疼!”
他忽然用力一推,把她重重的抵在洗手台上。
秦掌珠的手背垫在洗手台和小腹中间,大理石磨的她手背都破皮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穆教授不是那样的!四哥……我疼,你放开我……”
她娇弱的哭泣,痛声嘶吼。
嗓子有一些哑,衬得那把小嗓音愈加可怜。
她每提一次穆文笙,就恨不得把她撕碎。
结婚没多久,和她有了初次夫妻之实后,他知道她非处女身时,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恼火。
只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久了以后,每当和她在床上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想,不止一遍的想,她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夺去她初夜的人?
后来,唐馨微回国后,两人的绯闻一次比一次暧昧,劲爆。
她跟没事人似的,照样对他喜笑颜开,甚至在床上鱼水之欢时,也是没底线的配合。
哪怕他变着花样,有意折腾,她也从不会说一个不字。
渐渐地,形成了这种生活模式。
而他,厌恶够了这种生活。
她每天对他笑,对他温柔如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他摆弄。
后来,他再懒的想她心里的男人是谁。
只把她当作一个还算合格的宋太太。
尽她该尽的夫妻义务。
相敬如宾,日子还算和睦。
再后来,她入狱……
直到出狱,她再没以前那样任他拿捏的温柔,逼他离婚。
虽然,那时候,他也想过,放她自由,让她寻求自己的幸福。
毕竟,他患有家族遗传病。
也许,命不久矣。
直到离婚后,知道她女扮男装,以这种方式,守在他身边,给他治病时,他曾一度怀疑她心里的男人是他自己。
尤其是从她小姨嘴里得知,他失去的那段记忆里,和她是认识时,他更确定他或许真的就是她心里的人。
可是,现在呢!
穆文笙亲口承认和她有过那种事情!
正常人得知自己曾被侵犯,不是应该恨不得杀了那人吗?
秦掌珠这反应算什么?
不仅没有对穆文笙生气,还在维护一个人渣!
这让怎能不气愤?
他明明是在为她出气!
为她报复那个人渣!
越想越气,宋厉霂直接把她转了个身,捏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为什么非得护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