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更是用力,一下踩的人老实多了。
还以为能在新学校过点安生日子,看来没人愿意随她愿。
“牛江,你是叫这个名字吧?”姜黛问着,但显然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收了笑意,冷冷说:“没人教过你什么叫适可而止对吧?”
“就算是长得像个三四十来岁的大叔,心里也还是像孩子一样呢。”
她哼笑一声:“这就叫‘男人至死是少年’?”
脚底用力碾一道,她娇娇地笑:“牛同学,多吃点,毕竟这个草对你身体好。”
“把你那个没什么作用的寄生大脑催出来,才好长个正常点的新脑子。”
这话那山芙听得懂,本来哭着,被逗得破涕为笑。
姜黛怕牛江听不懂,贴心地解释:“啊,我忘记了,依照你的智商,可能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你养过狗吗?”
牛江不明所以,装死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草地上。
“狗吃草,催虫。”
这会儿他领悟过来了,愤怒地挣扎起来。
姜黛脚下一松,他当即就爬起来,那张脸才离开地面几公分,后脑上又是一痛。
姜黛重重踩下去,笑道:“急什么,不多吃点我怕你脑子还是一样不清醒。”
“下次看清楚点,乖乖缩在主人身边汪汪叫就行,别上赶着来讨打。”
姜黛转头看向那辆小型代步车,里面的人坐得稳稳当当,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娇贵的大小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姜黛被逗笑,连带着怒气都消散了不少。
少女的声音清脆,和阳光一样暖洋洋的。
“小狗,你家主人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