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磕出的伤口鲜血如注，不停滴落在布满灰尘的，陈旧的木质楼梯上。
所有人眼里都只有把她当做垫背，伤得远远没有她重的温念。
此时此刻，他站在满是灰尘的，逼仄的楼梯间，都仿佛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
想到这儿，顾南枝鼻子一酸，忍不住红了眼眶。
“姑姑，这灰尘太重，我不太舒服，要不我还是先下去吧。”
顾南枝没法再在这个见证过自己最耻辱最绝望场景的地方待下去，一边说着一边挣脱温如霜的手。
语调虽然能听出歉意，可却坚决无比。
话音还未落，她便已经转身离开。
温如霜盯着她忽然间变得落寞，甚至隐隐透出一丝悲伤的背影。
突然想起当初曾经把顾南枝关在阁楼上一天一夜的事儿，愧疚不经意的在心头涌起。
一瞬间的怔愣过后，她慌忙反身朝着顾南枝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