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弟子不知道药剂的存在,自然想不明白花家美妇为什么忽然变强了。
有人甚至在想,刘安不会是也跟胡良穿一条裤子了吧?
要不然刘安怎么会被一个普通的花家古武者打成这个样子?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刘安要真跟胡良穿一条裤子,今天还比个屁的武?
胡良身后要是五家古武世家,那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当老大了,根本不用比。
而且你看看刘安被打的有多惨。
怎么看刘安也不像是跟胡良一伙的。
那刘安到底为什么会输?
难道胡良说的真的这么准?
这小畜生不会是个神算吧?
子弟们看着台上的比武,怎么猜的都有。
想的太多,说的就会少,有的人太过震惊说不出话,有的人怕了胡良,不敢说话。
总之,他们都闭嘴了。
胡良笑嘻嘻的看着莫惜宁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对付这种人,辩解是没有用的,你得打断他的骨头,或者让他看着别人的骨头被打断。”
对古武者来说,鲜血是最好的课本。
莫惜宁笑着说道:“我男朋友最厉害了。”
嗯,这小妞说话真甜。
胡良满意的笑了笑。
花少又坐到了花家的位置上,凝重的问胡良:“刘安一倒,比武的胜负基本上就已经分出来了,姜总管气极败坏,要杀孙逸瞳怎么办?我带人去天京吧。”
她想的比较周全。
这种性格的姑娘,你跟她在一起,永远不怕耽误事。
胡良伸手捏住了花少的脸,把她的嘴角往上提了提:“别这么紧张。我既然敢让刘安输,自然已经想好了如何处理天京的事情,今天,姜总管会下跪求我,你信吗?”
花少被胡良摸着脸,本来有些羞郝,但听完胡良的话,也顾不上害羞,惊讶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姜总管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物,花莫
两家想过要对付这个人,但想来想去,他们还是觉得,最多也就是跟姜总管和平共处,不太可能把姜总管赶出江左。
现在胡良回来了,事情不一样了。
胡良太厉害了,而且现在胡良的病已经好了七成。
姜总管在江左待着,就等于是把自己的脖子放在了胡良的手里。
胡良有事没事就可以去打姜总管一顿,什么时候胡良不高兴了,还能直接送姜总管一程。
这太难受了。
现在就算花莫两家求着姜总管留在江左,他也不敢留。
在胡良的带领下,这些世家迅速的被他带坏,在姜总管的眼里,江左的这些人现在都是大骗子!
姜总管离开江左已经成了定局,但花少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让姜总管下跪,花少觉得不太可能。
……
和花少想的一样,现在的姜总管暴跳如雷,但又十分敏锐的判断清楚了局势。
江左已经回不去了。
他留下了几个人,赶紧抛售组织在江左的产业,然后便带着其他所有的家当,离开了江左,到了天京。
对他来说,抢下天京,是唯一的活路。
只有抢下天京,抓住胡良的这几个女人,他才能钳制胡良,也能对组织高层有个交待。
“说实话,丢了江左并不是您的错,是胡良这个畜生太厉害!”一个手下在姜总管的身边说道,“要是让组织里其他的总管到江左来,早被胡良弄死了。”
这是马屁,也是实话,所以格外好听。
姜总管长叹一声,心情好了一些,不再沉默:“如果你手下的人办砸了一件事,你会不会生气?”
“会。”
“如果他的命毫不值钱,你会不会杀了他?”
手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您的命很值钱!”
姜总管自嘲的笑了笑:“在你们眼里,我是总管,但在高层眼里,我就是条狗而
已,更何况组织高层的情况很复杂,有人盯着我要杀我。”
手下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情。
姜总管似乎憋了很久,继续说道:“组织势大,分成了几方势力,咱们只是一方势力中的一个小卒,也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我不犯错还好,犯了错,必死无疑。”
手下忽然颤抖着跪下:“您饶我一命吧!”
“要是你被抓到,肯定死的很惨,我给你个机会,自己了结吧。”姜总管平静的说道。
一个普通的手下,知道这些事情,必须要死。
手下绝望的喝下了毒药,然后带着几分怨毒的看着姜总管,似乎是在诅咒姜总管。
“我不会死。”姜总管看着手下的尸体说道,“胡良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江左,天京的防守空虚,梅家人已经死了大半,只要再有一个小时,我就能拿下天京。”
“有了天京,我就还有用,组织就不会杀我。”
“我有了人质,胡良那个该死的畜生也不敢杀我!”
“最终的胜利还是我的!”
“胡良也好,古武世家也好,最后都会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