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
江妈拿着体检单，陷入沉思：“我就说，做检查什么的，就是不太吉利。”
老人，多少有点讳疾忌医。
不过好在是良性，可以治，江妈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的情绪一直紧绷着。
这才有了今天的对话。
“妈，你要实在是紧张害怕，就哭出来吧，我又不笑你。”
江蓁蓁吃着甜筒说道。
“我不伤心，医生不是说了，是良性的吗，还有得治，这已经是上天给的福气了，我为什么还要难过？”
“而且，哪有人可以随随便便就哭得出来的？”
然后，旁边的小男孩就无辜躺枪，哭得稀里哗啦的。
好在男孩的妈妈很温柔，并没有指责江蓁蓁，这才躲过一劫。
江妈无力扶额。
自家女儿，不是向来静若处子吗？
现下，为什么变得如此跳脱了？
“江蓁蓁。”顾煜也扶额，终于喊道。
“顾煜！”江蓁蓁一扭头，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江妈和顾煜虽在婚礼上见过一次，但跟陌生人也没什么差别，互相介绍之后，就是一段很尴尬的沉默。
好在江蓁蓁压根感觉不到尴尬，拉着顾煜就献殷勤去了，江妈这才松了口气，回了自己的病房。
顾煜跟着叽叽喳喳的江蓁蓁进了病房。
虽然她比南希话多，但待在她身边，却意外地很轻松。
“过两天，就是奶奶的生日了，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顾煜说道。
大约是这几天没关心过江蓁蓁，心里有些愧疚，所以才会帮她躲开顾家的刁难。
但这话，在江蓁蓁耳中，就变了味道。
他这是在明示让她滚出顾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