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缝插针的表深情,是想把她当作傻子戏弄笑话吗?
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是吗?这就是你们男人在乎的方式?把人伤得伤痕累累,也不管对方能不能接受?”
“然后你们再给一个拥抱,表达自己的深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
陆东爵微愣,他刚才的确想接着霍北辰的事儿表达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他只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不知道,他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晚晚,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也许霍北辰比我们想象中更加在乎盛南音。”他一双俊眸急切地看着她。
云岁晚不屑的撇嘴,把脸转去一边,不再说话。
陆东爵很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晚晚,你千万别误会。”
云岁晚轻轻哼了一声。
见状,陆东爵松了一口气。
只要云岁晚不生气,他就放心了。
这时,盛南音走出病房。
病房外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失不见。
盛南音摘下口罩,对两人说到:“我大概有谱了,我想给陆老先生配点药,陆少,你放心吗?”
陆东爵微微点头,“这件事儿晚晚说了算。”
盛南音忍到车上才噗呲笑出来。
云岁晚翻了一下眼白,“我陪你去找药这件事儿,有那么让你觉得开心吗?”
盛南音摇头,“我觉得陆少刚才像个听话的小朋友。”
云岁晚又翻了一下眼白,“你把一个纨绔子弟、花花恶少形容成小朋友?”
“你的形容很恰当,”盛南音点头,“每次我见到陆少的时候,心里都很紧张。”
“但刚才他在你面前就是很可爱,很像个小朋友啊,而且是非常想得到你肯定的小朋友。”
“他那是心虚。”云岁晚不以为然的踩下油门。
“心虚?”
“他纵容顾繁烟做了那么多错事儿,他现在讨好我,不过是想让我放过顾繁烟。”云岁晚更加不屑。
“那你会因为他放过顾小姐吗?”盛南音问。
“不会。”云岁晚回答的斩钉截铁,“让我抓着机会,我必定让顾繁烟双倍奉还。”
等抓着机会?
这可不是云岁晚的性格。
就拿今天亲子聚会的事情来说,云岁晚其实早就来了吧。
那些家长刚欺负她的时候,云岁晚没有出现,让她们尽情地放飞自我。
不就是为了制造机会,想要将她们虐得更狠吗?
云岁晚从来都是进攻型选手,而不是等候型。
但这些盛南音都没说。
陆少和云小姐之间的误会不少啊,她心里默默想着。
此刻,顾繁烟和顾母坐在车里,目送云岁晚的车身远去。
“听说她们这是去给陆老爷配药。”顾母眼里有着一种不寻常的冷。
“这个盛南音真能陆爷爷治好吗?”顾繁烟有点不敢相信。
“不管她能不能治好,我都不会给她这个机会。”顾母冷冷的说完,拿出了手机交代了一番。
却见顾繁烟一直盯着她。
她不慌不忙地收了手机,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没见我做过这些事儿吧。”
顾繁烟摇头,“妈,您一直挺能干的,也帮了爸爸不少。”
“但我只是想跟陆东爵结婚,没想对云岁晚怎么样。”
“我做的这些跟你没关系,”顾母眼中的狠厉未改,“我必须要让陆东爵明白,在本市,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顾繁烟垂眸,没敢再劝。
“烟儿,”顾母以为自己吓着了她,放缓声音说道:“不管以后你是嫁给陆东爵,还是别的什么人,总是要操持一大家子的。”
“没点手腕儿不行。”
“今天你就当一次学习吧。”
“嗯。”顾繁烟乖巧的回答。
暗地里,她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有危险,帮不帮,你自己看着办。
盛南音带着云岁晚来到城郊的一家针灸馆。
走进馆内大厅,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浓浓的药草味。
要说提神醒脑、安宁心神,再没有比这个味道效果更好的了。
云睡晚深深呼吸了几口,感觉身子都轻盈了许多。
“上次你给我开的药,是不是也从这里拿的?”她问盛南音。
盛南音点头,“这里不但针灸,也能看诊问药,馆内资历最老的医生,是我太爷爷的徒弟。”
“小时候我在这里住过好些年,一直给他们打下手,虽然我没有当医生,但我需要用药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