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定,不要误会,我和他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你如果表现的好一点呢,没准儿哪天我就发发慈悲把他送给你。”
“……”
“云岁晚,我要告诉东爵哥!你是贱人!”
云岁晚笑道,“好啊,那你找个机会当面告诉他,因为我现在要拉黑你了。”
说完,云岁晚也不给云挽清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并顺手拉黑了她。
论气人,云岁晚是手拿把掐。
她刚把手机下放,这时陆东爵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啊!”云岁晚惊呼一声,她紧忙转过身,多看一眼,她都得长针眼!
陆东爵看了自己一眼,他轻哼一声,矫情。
他腰上围着浴巾,她能看到什么?
“云岁晚,你少在我面前装纯情。”他俩该做的都做过了,她还矫情什么。
云岁晚心下简直气极了,陆东爵真是毫无底限。
这个暴露狂!
“去洗澡。”
陆东爵这句话,不由得惹人歧义。
“陆东爵,我不睡地板,我要去客房睡。”
“你让爷爷知道你住客房?他那么疼你,你要伤他的心?”
“……”
一提到陆老爷子,云岁晚真是有气都撒不出来。
陆东爵这个卑鄙的家伙,他总是能恰好的拿捏她。
“我不睡地板。”
“原因。”
“……”
这需要什么原因?哪个正常人睡地板?
“我体寒。”
陆东爵微微蹙眉,体寒是什么毛病?
他冷哼一声,语带嫌弃地说道,“你事儿还不少。”
“对,我事儿多人差劲,你让我走。”
“你想得美,去洗澡,一会儿表现好点儿,我没准可以发发慈悲让你睡床。”
“……”
“发发慈悲”这个句式,怎么那么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