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们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我看,这国师府是不能交由你们二人手中了!”
白翎斜睨宋长胜和李春梅,他们看似恭敬,实则只是想坐收渔翁之利,毕竟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偌大的国师府,这样好的买卖,谁不想做?
被戳穿心思的两人顿时汗如雨下,他们对视一眼,心里冷冰冰的直打颤。
“主人,我们确实蠢笨,但忠心是绝对的。死契已签,主人危则我们危,主人兴我们才兴,所以……”
二人心存一丝生念,知道白翎只是呵斥而没有立即办了他们两个,就知道有转圜的余地。
“清楚就好。三日后,是你们宋家老祖宗的诞辰,宋家之人皆要出席,我要你们在这次宴会之上,让宋正山丢尽脸面!”
白翎懒得和这两人废话,早日解决掉宋正山和周玉秋,也早日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毕竟总是被往事拖累着,永远也飞不高,飞不远。
“遵命,主人!这种事交给我们夫妻二人您就放心吧,是我们的拿手好戏!”
李春梅一想到那曾经欺辱过她的周玉秋若是能被鞭笞的下不来台,心里顿时像是有猫儿挠过似的,恨不能立即就给老祖宗办了寿宴。
“好了,滚吧,少在这里碍眼。”
白翎冷哼一声,这二人也太奴性了一些,不过就是这样,才好控制,才够听话。
“那个,主人……”
两人神情扭捏,只抬头望了白领一眼,很快又惊恐着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哦……”
白翎了然,定是自己在他们体内下的禁制又开始发挥作用了。那禁制并不会立即要了人命,但却每日深入骨髓,一日比一日疼痛。估计他们又是熬不住了,便主动来见。
她手指在空气中虚指了两下,宋长胜和李春梅便立即感觉到身体轻松了许多。
两人连跪带谢,感恩戴德的滚出了房间。
…………
回到太子府,首先映入白翎眼帘的,就是笔直站立在墙角的两小只,这两个小家伙的身体都开始打摆子了,却仍是一动不敢动。
“是沈……沈公子想要锻炼我们的体质,让我们在墙角感受天地之灵气。”
白尘原是想告状的,但是话到了嘴边,眼角瞄到正看着这里的沈灼,无奈之下,白尘只得撒谎。
“好了,修炼也要有度,不过操之过急。小灼是好心,他的能力也最强,你们两个多学着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他们的,绝不让他们受一丝委屈。”
正坐在床上让妖气运转周身,但不知道为何,那妖气到了心脉附近,像是害怕什么一样,惊恐的流窜而走。
从他孵化至今,一直如此,这也是他实力为何一直停滞不前的缘故。
还好用的是妖力,若是修习灵力法术,恐怕现在沈灼早就不知去哪里投胎,再活一次了。
“小灼乖。”
白翎真的很欣慰,无论如何,一直守在她身边的这些灵宠和人类,竟然都很好,一点也不像原主,身边都是豺狼和虎豹,受尽折磨和屈辱,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灼很配合的将自己的头颅放在白翎的手掌上面。白翎牵动嘴唇笑了笑,真是温馨。
而刚刚被白翎解救回来的两小只,看到沈灼如此温润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明明刚刚还语气冰冷的威胁我们呢!这人的反差要不要这么大!
“看看娘亲给你们带什么了。”
白翎将一包东西放在桌上,小心的撕开粘着的油纸,一只金黄肥润的烧鹅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哇,这烧鹅一定很好吃,只是稍微闻一闻,感觉都饱了一半了。”
“何止啊,吃上一口,感觉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仿佛再站一会,也可以坚持。”
几人对着烧鹅大快朵颐起来,沈灼最是优雅,烧鹅被他吃出了烧凤的感觉来。
…………
三日之后,国师府。
“正山兄,可以啊,用的什么方法把老祖宗哄得如此高兴,竟答应这寿宴,在你们国师府兴办?”
今日的国师府热闹非凡,里面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周遭张灯结彩,一点没有失了大小姐的悲痛之感。
“音儿去了,她娘又卧病在床,老祖宗许是心疼我,想再我这个办个喜宴,冲冲霉气。”
宋正山虽在说着悲伤之事,但脸上看不出一丝伤心难过的样子,反倒喜滋滋的,好像得了什么好处一样。
“大哥就是大哥,失了女儿,竟像是没事人一般,佩服佩服。”
刚送走了一个,宋正山正要痛饮一杯,高兴高兴,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长胜?今日宴请,以你的身份,只配坐外院,怎么来了贵人们都在的里院?赶快滚回属于你的位置上去,否则,休怪我行使家法!”
宋正山一见自己这个弟弟,心里就无比窝火!
曾几何时,这弟弟和弟媳只能谦卑的跟在自己的后头伸手要些银钱,若是自己心情好些,便多赏点,心情不好,动辄打骂也是有的。
可是自从音儿去了之后,这两人像是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