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毛病吧?”
“是没毛病,可为何我却在药瓶里发现了安眠药跟地高辛呢?这两样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止痛了?还是穆医生别有用心。”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
穆医生瞬间慌神,急忙狡辩。
“没有吗?我已经留存证据了,希望治安局找上门的时候,你能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
林洛没有理会对方,牵着囡囡的手进了吊脚楼。
屋内光线浑浊,一片昏暗,空气更是显得污浊不堪。
上下两层的吊脚楼,此刻有接近四分之三被捡拾回来还没来得及卖掉的旧破烂填满。
只有一楼靠近角落里摆了一张像样的床,床上被归置得很干净很卫生和整个房间的脏乱差显得格格不入。
在床的另外一头,一张低矮的床板上,薄薄的褥子上躺着一名身形佝偻的老人。
老人蜷缩在床上,没有任何光亮照射在他身上,远远看去就仿佛一具瘦削的干尸一般。
靠近过去,众人才发现老人嘴里正死死地咬着一根木棍。
木棍的两头已经渗出了血迹,那是木棍划破嘴唇的结果。
老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抵御那癌症所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侵袭。“林大哥,他……很疼对吗?”
跟在后面进来的苏照水看到老人的惨样,忍不住捂住嘴,心神大受震撼。
“不是很疼,是无法想象的疼!”
林洛回身看了苏照水一眼,眼神显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