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珠宝商走后,我们开车亲自送他到高速路口,还送了本地土特产给他。
后来我才知道,很快这个珠宝商就在高速路上被蓝方北的人截住了。
当蓝方北问他是否有意要购买我们这栋大楼的时候,他如实回答说价格没有谈拢。
然而,这越发让蓝方北以为是我们放出的烟雾弹。
于是,蓝方北开始慌了。
开始持续有人上门来看楼房,出价开始出到两千八百万。
而我和小海则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不仅不降价,相反还将价格提了上去——低于三千一百万便不谈。
这就给众人造成了一种错觉,那就是我们已经谈好了三千万的价格,如果有人可以出到三千一百万,我们也愿意出手。
这么过了三天,由王忠权做东,我们在宁市规格最高的朝阳饭店接待了省里面来的朋友。
那是王忠权在省城的朋友,也并没有买房子的意愿。
我不过是请王忠权配合我演了一出戏。
这么拖延了将近一个星期,终于有人忍不住出手了。
价格来到了三千零八十万。
一手交钱一手签约合同。
在七天的心理拉锯战下,终于完成了大楼出售。
出售价是三千零八十万,到手需要支付银行一千八百万的贷款。
真正在小海手中的钱不过是一千二百万。
从长远的发展趋势来看,这一笔生意是亏损的。
但有了王忠权的预防针后,这却是一笔稳赚不亏的买卖。
我的公司得到了盘活,桃花网络科技公司重新开业,大小网红回归。
与此同时,我们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一项买卖:悄悄地在东城老厂区购买老旧小区房。
老城区交通混乱不堪,治安极差,厂区遗留问题多,很多人都搬出了老厂区。
因此里面的老旧小区的价格并不贵,均价在四千左右。
这件事顾秋红全权掌控,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买入了七套老旧小区房了。
老厂区一直在传拆迁的说法,已经流传了近十年。
但民间的传闻是,东城老厂区要拆迁成为新城中心。
而如今,随着新城中心在南边落户,老城区拆迁的说法已经不攻自破。
因此那些翘首等待拆迁的人,在十年光阴的消磨下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们搬离了老城区,不再等待。
在他们拆迁目标即将到来的时候!
东城老厂区,街道狭窄,道路设计不合理,各种老旧违章建筑颇多。
我带着海爷、大猫一群人去找了一圈,只觉得乌烟瘴气,破败不堪。
其中还遇到了一起打架事故,一个秃头的男子拿着头,冲着众人大吼:“老子是东兴会的秃狼,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上来?”
“海爷,这个东兴会是什么来历?看上去很嚣张啊!”
我小声问海爷。
“东兴会最初是由东兴铁厂里面的工人组织而成的,目的是维护他们东兴铁厂员工的利益,后来就演变成为了整个东城老厂区最大的势力,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树皮的家伙,据说是个狠角色!”
海爷小声给我解释。
我听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对海爷和的大猫说:“你们以后要多留意这个东兴会的动向,咱们以后说不定会碰上!”
刚刚离开了东城老厂区,孙晓军就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吃饭。
晚上约在了一家较为隐秘,但装修奢华,味道很好的小店。
隐秘性很好的包房里面,依旧只有我们两个人。
“三子,知道王玉霞为什么成为事务秘书长吗?”
喝了两杯酒,孙晓军脸色微微发红,说话带着点情绪。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肖楚丹是个女人,老大的意思是,让女人来对付女人!”孙晓军有些嘲讽地说。
我笑了笑,重复着孙晓军的这句话:“让女人来对付女人……”
孙晓军又喝了一杯酒,摇着头说:“这就是女人比男人有优势的地方!”
孙晓军极少会带着情绪说话。
看来,这次孙晓军是真的有些不服气。
“孙哥,这件事不必多想,老大会有更重要的位置留着给你呢!”
我神秘地笑着说。
孙晓军看着我,愣了一下,问:“兄弟是不是从老大口中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我能够听到的,和孙哥你听到都是一样!”我小声说。
孙晓军愣了一下,用手指了指东边,说:“是哪个方位?”
我点点头。
孙晓军接着说:“这个计划,虽然提前了,但对我不是好事啊!”
“孙哥,这话是从何说起?”我问。
“李士林,他进去权府之间,是在东城最大的东兴铁厂当书记的,如果动那边,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孙晓军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如果按照原计划,到明年中旬再动,到时候李士林的年纪就过了五十五岁,在权府,五十五岁就是一条分界线……”
“孙哥,我倒觉得这才是你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