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陆家。
陆家3层小楼,在烈日下格外的晃眼。
“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嫁!”
“啪!”
一个声音响彻客厅,一个巴掌狠狠甩在陆依依的脸上,很痛很痛,白皙的脸颊上立马呈现出一个红彤彤的五指印。
在重力的作用下,陆依依脑子嗡嗡作响,她怨恨的看着陆泽宽,眼里充满了怒火。
“就凭你姓陆,就凭你是我的女儿!陆依依,别给脸不要脸,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花我的,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若不嫁,我就把那个老不死的女人从医院里扔出去!”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咆哮着,一脚将陆依依踹倒在地上。
“爸,你为了逼我嫁人,你要把明媒正娶的老婆赶出医院,摸摸你的良心,你的心是被狗吃了么?你的心就不会痛吗!”
没想到,曾经宠爱自己的父亲竟然变的如此的冷漠无情。没想到,放假回家,就接到嫁人这个噩耗,陆依依觉得老天不公,红着眼眶抬起头朝陆泽宽怒吼着。
“依依,你若同意,以后你妈的医药费我们就全包了!”一个女人从旁劝说着,俯瞰着地上的陆依依,蹲下身伸手欲将她扶起。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三上位还真把自己当正主了?拿来你的脏手,给我滚开!”陆依依甩开那个令她犯呕的手,怒斥道。
“你怎么跟你薛姨说话呢!”陆泽宽抬手一挥,又一个巴掌落到了陆依依的脸上,接着又拳打脚踢‘照顾’着目无小三的陆依依,口中不断地‘问候’着她的母亲。
一旁的薛梦萦见到如此疯狂的场面,心中喜上心头,心里不禁觉得解恨,故意等了几分钟,才故作怜爱的拉住陆泽宽劝着,温柔妩媚的声音,渗透着邪恶的语气。
“泽宽,别打了,打破相了,就不得了了,爵家不会要一个破了相的女人的!到时候就不好跟爵家交代了!”
陆依依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假装出来的怜惜,却蛇蝎心肠的小三。
她虽然是陆泽宽的女儿,却像空气一样透明,不受宠爱。
父母白手起家,倒过粮票,贩卖过小家电,倒腾过钢材......风吹日晒,劳苦劳累,才一点点的发展成现在的规模——陆氏集团。
人心是个好东西,它会变好、会变坏、会跳动、会衰败。
而陆泽宽变得狼心狗肺,随着暴富而变得麻木不仁,厌弃陪她共患难同吃苦的糟糠之妻。
“爵家?爸,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卖女求荣,爵家到底给你开了什么样的条件,让你难以拒绝,丧心病狂的要卖掉自己的女儿!”
“孽子。”又是一脚,陆泽宽一脚踢翻怒吼他的陆依依,一只脚踩在她的身上,俯下身,低头呸了一口,“陆依依,我告诉你,你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要么嫁要么死,你自己选!”
“依依,爵家是安城数一数二的豪门,让你嫁入爵家,去当养尊处优的少奶奶,有什么不好,难道你爸爸还能害了你?”一旁的薛梦萦眉头紧皱,夫唱妇随道。
陆依依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道,“是吗?都是陆家的女儿,你怎么不让你的香香去。”
“艹你妈,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陆泽宽说罢抬起踩在陆依依身上的脚,加重力道狠狠的朝她卷去,在重力的作用下,陆依依被踢飞了1米,一声闷响,撞到了壁炉上。
陆依依‘唔’的一声,身上剧烈的疼加剧了,一口血喷涌而出,她眼前有点发黑,险些晕了过去。
薛梦萦见状,心中痛快万分,却还是假装心疼的拉开陆泽宽,“老陆,她可是你女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
薛梦萦边说边走到壁炉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已经挂彩的脸,语气关切,轻柔的游说道。“依依,香香她现在年龄还小,没有到适婚的年龄。”
没到适婚年龄?鬼才会相信这个小三的话。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这毒妇的嘴。
要不是薛梦萦带着陆香香登堂入室,要不是她蓄意蛊惑父亲,她的母亲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小三气疯她的母亲,小三的女儿霸占她的房间,母女二人联手蛊惑陆泽宽,将她安置到佣人房间,平日里对她呼来唤去,一副主人使唤佣人的样子。
逼不得已陆依依只能搬出陆家,住到学校宿舍,平日打6份零工,才勉强维持母亲在医院的开销。
陆依依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参加完宴会回来,全家人都明里暗里提醒过她,陆香香早晚有一天会嫁入爵家,成为安城人人瞻仰的爵家少夫人。
陆香香也曾经威胁过她,爵厉尘是她的,让她不要觊觎。
为了能成为爵家少夫人,陆香香也是下了血本,纤体美肤,出入各种高档场所,追随着爵厉尘的身影,不疲不倦,还曾向她妄言,若爵厉尘愿意,可以未婚先孕,待到了适婚年龄再领证结婚。
这坚贞不渝的爱情,怎么说变就变,这爱情的保质期如此的短?
哦~~也对!如此精打细算的陆家三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痴傻儿成为自己的丈夫,女婿。
因为一场车祸,安城大少爵厉尘变成了个傻子,爵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