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我极力地别过头，想离卫生间远一点，再远一点。
杨光涛手里拉着约束带，也捂住了鼻子，可他都没有时间注意我，因为他要观察着不远处的两个女人，还要时刻注意着申晓勇。
我只感觉每一秒钟都是煎熬的，恨不得自己能憋气半小时。
申晓勇一番输出，好半天才偃旗息鼓，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道：“杨警官.....我.....有没有纸？”
......
我愣了一下，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我转头朝杨光涛看去，他也听到了申晓勇的话。
我们两个的目光在空中交接，那一瞬间，一种无形的绝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们都没有纸！
都怪那两个女人，一路跟着搅局，让我们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申晓勇见我没有回答，又看向了杨光涛。我们三个人，就这样以非常奇怪的姿势，定在了原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申晓勇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脸上也露出了绝望。
“咳”杨光涛咳嗽一声，朝远处的两个女人看去，“你们带纸了吗？”
也只能向她们求助了。
两个女人都是一愣，随即对视一眼，一下子憋不住笑了起来。
“有有有，女人怎么会不带纸呢？”申晓勇的老婆，说着就朝我们走了过来。
一个难题得到了解决，另一个难题又出现在的脑海中。
这个屁股，谁来擦？
申晓勇拷的，是背拷，两只手都拷在背后。
杨光涛从女人手里接过纸，转身要递给我的时候，看到我几乎哭出来的表情，他朝申晓勇看了一眼，立马就领会了我欲哭无泪的原因。
总不能让我给申晓勇擦屁股吧！
我用眼神疯狂乞求着杨光涛，就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说实话，要是杨光涛真的要我擦，我这个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穿上这身制服，命令就是生命，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
军命如山，就是这个道理。
杨光涛把我的表情全看在眼里，眉毛拧作一团，咬了咬牙，最终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帮你老公处理一下吧。”杨光涛转过头，看着申晓勇的妻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如蒙大赦，长长舒出一口气，可随之而来的臭气，又让我不敢大口呼吸，我几乎要被憋死。
申晓勇的老婆一点都不推脱，立马接过纸就走了过来。
在我们的注视下，女人一点也不尴尬，直接就挤进了卫生间，两个人配合默契，几次反复之后，算是拯救了我的噩梦。
“喂！你在干嘛！”我站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申晓勇对着正在帮他提裤子的妻子，耳语了几句。
再累都要坚持，我想在日复一日的坚持中，我和我的书，都会得到成长。
PS：人的极限是什么？每天无数遍擒敌拳、盾牌操、班队列、还有各种体能训练，对抗动作练到全身酸痛，然后每天还有一个15分钟的三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