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兴成讲的断断续续,但我却完全脑补出了那些画面。
不!
我没有脑补出来!
我怎么可能见过这样的画面,影视作品都不敢那么拍。
何兴成痛苦的捂着头,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毁掉了他重本大学的前程,也毁掉了他青春里最美好的回忆。
不知道那个名叫梓欣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我也不敢再深问。
回忆折磨着何兴成脆弱的神经,不能在伤口上撒盐。
努力从何兴成讲述的荒淫不羁的场景中抽身出来,我突然发现这个事情里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冰毒有那么厉害吗?
最早流传开的甲基类物质是甲基安非他命明。
本来这种物质的出现,在精神医学上,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对于抑郁症、老年痴呆、帕金森都有治疗意义;肥胖症、小儿多动症、小儿麻痹等的用药里面,也含有这类物质。
可逐渐被人为滥用,后来成了人们熟知的兴奋剂,出现了无数种变形。
而甲基苯丙胺也属于兴奋剂,虽然带有致幻的作用,但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吧。
看着何兴成情绪慢慢平复了些,我试探着问道:“你后来吃药,也那么大反应?”
何兴成双手捧着脸使劲的揉了揉,抬起头用发红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没有,再也没有过那样的反应了。”
“关于那头晚上的记忆,总感觉模模糊糊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真切,像做梦一样。我躲在朋友家里,不敢出面,不敢面对任何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是烦躁不安,睡不着觉,闭上眼睛就是梓欣晃动的身体,一股莫明的焦虑和压抑围绕着我”
“我很想回到那天晚上放松兴奋的状态,我使劲的喝酒,灌醉自己,除了更加难受,我得不到一点解脱。我试过去找那几个同学,也联系不上他们了。”
“我就蹲在那晚的慢摇吧门口,想试试能不能碰上他们。终于让我等到了,是那天晚上的其中一个男生,他带着一群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出现在门口。”
“我迎上去,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但是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坏笑着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说今天不能带我玩,除非我能找来新鲜的妹子。”
“我告诉他我想抽水烟,他不耐烦的打发我,给我了一个微信。”
我有些吃惊的打断何兴成,问道:“是毒犯的联系方式?这也太随意了吧。”
何兴成叹气一声,摇摇头继续说道:“他们很聪明。”
“我加了那个微信,对方直接发了一个二维码,让我付款之后,给我发位置。我照着做了,钱转过去,却没了动静。”
“我以为我被骗了,可晚一些的时候,那个账号给我发了一个地址,是雨城市一处商业中心,五楼楼梯间,然后附上了一张消防栓的照片,消防栓边上画上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我按着地址找了过去,在五楼的楼道里找到了那个消防栓。打开之后,在箱体的夹缝里发现了一个同样做了记号的小纸团。”
这也太隐秘了吧,我暗暗惊呼。这样的交易方式,调查起来可就太困难了。
何兴成不知道我想些什么,继续给我说着他第一次交易的过程。
“打开纸团就是一颗胶囊,不知道是什么药的.....”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用,我就又发消息问他,怎么用。”
“他先是给我回了一排问号,过了一会回了我两个字,含化。”
“我照着做了,就像吃药一样,连着胶囊的外壳一起,含在了嘴里。”
“那外壳很快就化开了,沙沙的颗粒接触到我的舌头,我只觉得一股涩苦的味道,一下子传遍我的口腔,像是吃了没熟的芒果,或者是橄榄。我忍不住一口吞了下去。”
“那个味道还在我的口腔里,挥之不去,我不断的咽口水,想要去掉那个味道,我不敢喝水,怕他不起作用。”
何兴成说到这里,也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很快就有了感觉,先是头晕,然后慢慢的就开始生出一种满足感来,像是饱餐一顿,又像是打赢了一局大逆风的游戏。”
“可我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并不是那天晚上的感觉,我以为是酒精。就买来啤酒,一瓶瓶灌下去,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恍惚间我又看到了梓欣的影子,看到那天晚上灵蛇一样的女人,我好难受,我就用手......”
我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何兴成,不自然的往后退了退。
何兴成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自顾自的讲着。
“一次接着一次,可是怎么样都没有那个晚上的感觉。满足感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头疼,像要炸开一样,像有个凿子在从内往外凿。”
“隔了好多天,我终于联系上了那几个同学,他们带我到一处KTV。这次没有女人了,他们教会我怎么“享用”这个东西”
“我跟着他们用冰壶吞云吐雾,可还是没有那样强烈的感觉。我就问他们,那天晚上的是什么东西,跟这个怎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