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同龄人,这些人喝酒都特别厉害,没几下我就喝醉了,难受的不得了。他们就叫来了一个大号的托盘,说是什么“阿拉伯水烟”,然后自己动手改造,加了些东西。”
“那个阿拉伯水烟有很多的吸管,他们就凑在一起一人一口的吸,让我也吸,说是可以解酒,吸了就不会酒醉,不会难受了。我禁不住他们劝,就....就也跟着吸了。”
何兴成说完抬头看了眼我的表情,又赶紧把头低下。
我皱皱眉头,总感觉何兴成讲的这个过程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问道:“就没啦?你的意思是那个改造过的阿拉伯水烟,就是你们吸的冰毒?”
我记起来胡其跟我权描述冰毒的味道时,说第一口恶臭无比,难以忍受,刺激性很强。
“他们让你抽,你就抽?你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吗?”我看着何兴成问道。
何兴成思索了一下,犹豫得说道:“要说特别的地方.....应该是味道吧,我第一次抽的那个东西,和我后来吃到的“嗨药”......额.....冰毒,味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