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学习上那点甜头不足以让叶凡发奋图强，她是受不了几位任课老师对她的冷嘲热讽。
怎么了？学习不好就该死吗？
她脑子不笨，就是没养成学习的习惯，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火，非要赵扬吃瘪打脸才行。
放学，左倾川已经等在门口。
“妈！”
“哦，你来了！”
“妈，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学校老师又言语攻击你?”
“左倾川，周五有英语考试，你帮我把答案偷出来。”
“啊？妈妈，作弊不好吧！”他心虚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该死的老母猪，我一定要让她上树才行。”
“妈，咱现在学来的急，就算周五测验没打赵扬的脸，别忘了，咱目标是中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叶凡看看他，“真行吗？”
“当然，有我给你做坚强后盾啊！”
“哎，孩子，你不是凌云的朋友吗？怎么在这里？”
来接姜媚放学的姜海两口子，拉住左倾川惊讶问道。
“他们是谁？”叶凡看了眼他们身旁的高级小轿车。
“妈，是姜媚的父母。”
姜海和胡丽丽惊讶的张大嘴巴。
妈？
昨晚上女儿跟他们说，男生互相喊对方爸爸，不是稀奇事。
可是男生喊女生妈，也是潮流?
叶凡瞪着两人，“你家姜媚今天在学校嘲笑我，请你们好好管教她，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惹恼了我，后果自负啊！”
???
什么？
两口子一脸懵逼，看着扬长而去的叶凡，半天脑子转不过弯。
“老婆，我们女儿在学校被人欺负？”
“哼！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她找死！”
两人急匆匆冲进学校，找女儿的班主任说到说到。
叶凡和左倾川一起到市场，温丽梅给两人打电话，说自己的手被割伤，让两人帮忙收摊。
“妈，你这是割伤的？”叶凡阴沉着脸，瞪着温丽梅。
“是割伤，不然它能自己裂开？”
叶凡骂骂咧咧，她妈妈绝对是跟人打起来，死鸭子嘴犟，还不承认？
“你站在那里干啥？吓傻了？”
左倾川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忘了，他真的忘了，不应该，不应该，真不应该。
每年清明拜祭，叶凡都会坐在姥姥的墓前哭一场。
哭她妈的命不好，吃了一辈子的苦，四十五岁被车撞死，一天福都没享到。
“她的手被人砍伤，手指不灵活，要不然不会握不住车把子，被疾驰而来的车撞飞。”
想到这里，左倾川猛地冲过来，抓起温丽梅的手仔细检查。
“你、你干嘛?”
“上医院，快点上医院，姥姥，来不及了，快点上医院。”
温丽梅被逗的前仰后合，“这点小伤口，至于去医院吗？还没到地方就自己愈合了。”
她把纱布拆开给两人看，“我没骗你吧？”
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还真是表皮伤，左倾川长舒口气，一把抱住温丽梅，“姥姥，吓死我了。”
“乖，现在喊姥姥，越来越顺嘴了，今晚陪姥姥直播咋样？咱再上个小热门？”
叶凡把他揪到一边，“你咋回事？男子汉大丈夫，说哭就哭？丢不丢人？”
“妈，这几天不要让我姥姥出摊，在家避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