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彬打着哈哈,不在意的说道:“惯了,我资历浅,被斥责也是常有的事。”
惢心安慰道:“我知道你一直潜心钻研医术,来日定有出头之日的。”
惢心的安慰,温暖了江与彬,他朝着惢心浅浅一笑,又有些腼腆的低下了头。
惢心虽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递给了江与彬一个香包,她呢喃细语道:“这个是我缝的,素是素了些,但是戴在身上也不显眼。你平日看医书的时候,放点薄荷在里头,醒醒神也是好的。”
对于惢心的主动示好,江与彬是懵圈的。自古男子送女子发簪,是想聘她为妻,而女子送男子香包,也是有相好之意在里头。
江与彬目不转睛的盯着惢心,见她羞红了脸双手不受控制的接过香包,还摸到惢心的手,有些不知所措道:“多谢。我一定会贴身戴着的。”
惢心微微侧过身,一手放在胸前,朝着江与彬点了点头,害羞的不敢说话了。
江与彬一抬眼就瞧见,惢心鬓边戴着的那朵绒花,他称赞道:“你戴这个绒花真好看。”
惢心抬手抚了抚那朵绒花,轻声道:“是吗?时辰不早,海常在还等着艾叶呢。我先回去了。”
江与彬握着香包,同惢心道别后,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微微失神。
他虽有一身好本领,却只能在太医院熬着,还不知何时能出头,他怕自己会辜负惢心的一片心意。
长春宫,琅嬅和晞月正在看内务府送来的账册,素练撩起帘子来到琅嬅身边,轻声回禀道:“皇后娘娘,陈嬷嬷送来的消息,昨儿承乾宫请了太医过去。”
琅嬅关心道:“静妃怎么了?可是旧疾又发作了?”
素练摇了摇头道:“是静妃娘娘遇喜了。”
晞月惊讶道:“什么?她遇喜了?遇喜多久了?”
素练说道:“回贵妃,静妃月份太浅,应当遇喜才月余。”
不等晞月回神,琅嬅吩咐素练道:“去敬事房将彤史拿来,静妃还未声张,咱们只当不知道。”
素练应道:“是。”
素练退下后,晞月有些闷闷不乐,她叹息一声道:“为什么偏偏是静妃遇喜了。她已经有皇长子了,如今还想生下贵子吗?”
琅嬅安抚道:“晞月,你冷静些。静妃的身孕不过月余,而玫常在已经两个月了。
即便要生也是玫常在先生,而且你又如何能断定,静妃这胎会是阿哥呢?”
晞月说道:“姐姐说的是,是臣妾无状了。只是静妃自从生了永璜后,多年未曾遇喜,都以为是她伤了身子。如今静妃再次遇喜,是个公主也就罢了,若是个阿哥,只怕会助长静妃的气焰。”
琅嬅劝慰道:“你安心。今日是娴妃的生辰,静妃就算遇喜,也不会那么快将消息爆出来。待核对过彤史后,咱们就去承乾宫看看静妃吧。”
晞月回应道:“是,都听姐姐的。”
自从白蕊姬遇喜后,琅嬅就晋封了她为常在。还同皇上商议,不管白蕊姬这胎是贵子还是公主,只要平安产子,都会晋她为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