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汉怎么可能就此罢休,直接采用激将法让他就范。
这招可是古人用过的方法,百试不爽。
“你该不会是不敢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有人派来踢场子的。”
秦汉故意表露出轻蔑的语气,甚至透露出他的目的。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那人就一脸嘴硬。
“你……你血口喷人。”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承认,那不等于不打自招嘛!
但是他依然不敢尝试,说着眼神闪烁看向李鹏飞那边。
李鹏飞见状,暗骂他是个怂货,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想跟他混。
于是愤怒地给那人一个眼神。
无奈之下,那人只能硬着头皮上。
“喝就喝,谁怕……谁呀!”
说着便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向前走去。
“喝吧!没事。”
秦汉见状,不禁一脸好笑,怎么搞的喝毒药似的。
秦汉不说这话还好,说完那人心里更加感觉不妙。
整个人心里一阵发虚,又转头看向李鹏飞的方向。
可对方不但没有给他任何一丝帮助,甚至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这可把他吓坏了。
现在倒好,进退两难,把自己整坑里了,于是咬牙做最后的挣扎。
“死就死吧!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无奈之下,那人只能硬着头皮端起一碗酒猛得灌了下去。
下一刻,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人一碗酒喝到一半,整个人不停咳嗽:“咳咳咳……。”
“怎么回事?”
众人见状,不明所以,都不知道那人玩的这是哪一出。
喝一碗水有必要这么发反应吗?
“怎么样?”
等那人稍微缓和一些,秦汉一脸笑意地问道。
“刚才没尝出味,我再喝一口试试。”
被秦汉突然这么一问,那人有些懵逼。
整个人还不在疑惑当中,刚才喝的看着明明跟水没差别,可为什么那味道有着如此浓郁的酒香,甚至现在整个人有种上头。
说着又喝了一小口,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再一次性喝那么多。
“好酒!”
一口庐州老窖入喉,随之将眼睛闭上,众人见状都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睁开眼大喝一声,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忍不住赞叹道。
秦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什么!这不是水吗?怎么他刚才说好酒。”
其他人听完他这声赞叹,不由得整点现场闹哄哄的,心中满是不解。
“这小子该不会是被秦汉收买了吧!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看我不弄死他。”
远处,李鹏飞气急败坏。
原本还想着给秦汉找点事,却没想到派去找事的人都叛变了。
说着便怒气冲冲地走向人群,对那人怒吼。
“张冲,你特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敢阳奉阴违。”
突然传来的暴喝声吓得众人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根本不知道此人为何如此。
中间被分开一条小道,李鹏飞横冲直撞,犹如螃蟹横行一般,陈家桥紧跟其后。
原来那人叫张冲,家里在庐州城也算得上一个小家族,为了搭上李家这颗大树,家中长辈可没少花心思。
前面站着的张冲听到声音,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干什么的,整个人差点没吓破胆。
他死也就算了,要是牵连整个家族跟着一起倒霉,那他张冲就是家族的罪人。
“李…李少,我没……没有啊!”
说话都颤颤巍巍,脸色煞白,生怕说错半句话。
“还说没有,你特么当老子耳聋吗?明明是一碗水,你非得说是好酒。”
尽管张冲如何解释,李鹏飞正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那些。
张冲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会说是好酒,他不应该是去找茬的吗?
“呦!这不是咱们的庐州第一才子吗?你不是应该在家作诗作对吗?怎么有时间到街上遛弯来了。”
关世杰见到李鹏飞,一脸笑意地向他打了一个招呼。
但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话不是在问候。
“关兄此言差矣,难道你忘记,李公子现在是庐州第二才子才对。”
这时黄正也跟着附和,说起话来酸溜溜地。
“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第二才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躺在家里养病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逛大街,小心气血不足晕倒了。”
两人一来二去,一句比一句损,明摆着是在李鹏飞伤口上撒盐呀!
气的李鹏飞牙根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
“哼!牙尖嘴利,你们就不要栽我手里。”
李鹏飞拿他们没办法,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放下狠话。
“怎么?李公子知道我的酒楼今天推出白酒特意捧场来了?”
等几人火药味稍微缓和一些,秦汉看着李鹏飞笑嘻嘻问道。
这话李鹏飞哪还听不出来什么意思,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