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般的心,莫名就软了。
陆薄川真是个妖精!装起可怜来,很难不动摇。
“瓷瓷……”陆薄川从窗户里伸出手,抓着林瓷手腕,哽咽道:“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真挺混蛋的,要不然你打我消消气?”
陆薄川骨骼分明的掌心很冰凉,一点温度没有,显然他是被风吹了一晚上。
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林瓷:“你先从车上下来回房间休息。”
娇嗔的嗓音透着一抹关怀。
陆薄川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连声音也沾染了几分湿润,“我做错了事,惹老婆不高兴了,不配休息。”
林瓷皮肉不笑,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挺能甩锅。”
搞的跟她不让他休息似的。
“我没……”陆薄川停顿了下,话锋一转,妥协道:“嗯,老婆说什么都对。”
陆薄川眼眸微阖,手还紧紧地抓着林瓷手腕不松开。
那副模样,跟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林瓷:“……”就离谱!
“陆先生,咱能不装了吗?这不符合你人设。”
陆薄川掀了掀眼皮,神色淡淡,手指轻轻抚摸林瓷的手,最后松开,下了车。
林瓷本能地后退一步。
陆薄川走到了她面前,轻声说:“要是装能获得你原谅,那也行。”
“老婆,我困。”
陆薄川盯着她,嗓音沉而沙哑,像在撒娇。
林瓷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自打失忆以来,她跟陆薄川接触也有段时间了,发觉这男人是一天比一天不要脸了。
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使她甘拜下风。
“你困了就回房间去睡觉啊。”林瓷深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你在这儿跟我卖惨也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