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笑,把那一团袋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那瓶对于富商家庭来说都十分珍贵的药膏就这么进了垃圾桶。
而丢掉药膏的人,把鞭子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才珍重地放进了柜子里。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没有一丝睡意。
依旧是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埃的天花板,柔软的大床,触感丝滑的被子。
在今天之前,同样的房间里,洛弗斯都是怀着怨恨入睡的。
他恨继母,恨父亲,恨安娜,更恨命运的不公。
他对母亲没有记忆,所以他幻想着母亲也许是爱他的,母亲的遗物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他不是被遗物被威胁到,遗物也只是死物而已。
因为父亲,他下定决心要忍着恶心往上爬。
他有想过走最快的路但一直没付诸行动,也不是没有所谓上流贵族,道貌岸然的人向他伸出援手,能让他往上爬好几个阶级,但他始终越不过心里那条线。
他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要为谁守身的念头,他真的觉得那些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