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可以说是吃亏吃大了,达诺还听见了关于神族的事情,乌达说神族也有人潜伏进了魔界,而且看那架势,他们好像就是跟着神族来的。
难道神族和圣殿的那个天使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乌达在得知圣殿天使的消息过后会那么愤怒。
周蕾蕾也不知道自己已经逃了多远,她只感觉自己好像还是被锁定了一样,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情,惹得她都悄悄在心里面骂弑魔剑,这个时候找上门来找麻烦。
“小姑凉,自己还是专心逃命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骂我呢。”
她愣了一下,这绝对是弑魔剑在跟她说话,除此之外她找不出第二个存在,她有些怒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用得着逃命吗?我潜伏在那个兵团里面也许能够了解到更多关于魔族的秘密,你这么弄的话,我的身份一下子就暴露了。”
“哼!怎么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懒,就靠你那个速度,待在那个兵团里几年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但是神族和魔族现在都需要一个契机来打破僵局,只有你和那小子是比较活的两颗棋子,你们不跑谁跑?”
弑魔剑的话让周蕾蕾有些无奈,在它的眼中自己和秦漠不过是两个棋子,但是回想以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背后始终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他们的进程。
每次都会在关键时候发生一些转机,每一次都会和秦漠脱不了关系,好像都是巧合,但是太多的巧合就变味了,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会发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和秦漠有点被欺骗的感觉,怒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的人生需要我们自己去完善,而不是按照你们的安排,做你们的棋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和圣殿有什么区别。”
弑魔剑没有理会周蕾蕾的恶劣态度,只是淡淡的说道:“小姑凉,你相信天命吗?一种介于所有东西之外的存在,常言说天命不可为,你怎么理解?”
周蕾蕾哼了一声:“别跟我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圣殿的大预言术不就是对命运的一种预测吗?你不要说你就是操控命运的人,你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弑魔剑自然还是风轻云淡,它经历的东西太多了。
“你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是操控命运的人,我如果有那个本事,现在还会被这些信息所束缚吗?早就已经超脱于所有存在之外了,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存在的修为达到了一定的境界过后就能隐约地触摸到天命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神族的那老族长就已经达到那种层次,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把神族最尖锐的核心都交给一个修为平平的青年,虽然说秦漠的天赋很不错,但是这个还不能够成为秦漠接手神族的理由。”
“为什么神族的那老头儿要那么做?因为他已经捕捉到了有些东西,秦漠命中注定了会成为那一个人,天命不可违,我们只能顺从它的意思,哪怕修为再高,也别想搞清楚天命的轨迹,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做到那一点。”
“你可能会以为这一切是我们在暗中推波助澜,但是最决定性的因素还是天命,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和你说谎,圣殿的大预言术也不过是换一种方式而已,你自己了解,应该还是有所感悟的。”
周蕾蕾沉默了,弑魔剑说的很有道理,天命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没有人敢否认它的存在,可是也没有人能够清晰地抓住它。
天快亮了,周蕾蕾逃到了一片沼泽边上,沼泽的上空都是黑色的瘴气,前面好像全部都是这种情况,想要绕路有些不可能。
她索性进入了天使之泪里面,让天使之泪掉进了沼泽之中,这样子应该能够躲避追兵了,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弑魔剑还是静静的插在秦漠身旁,秦漠的身体好转的越来越快,而且气息还在慢慢地攀升,但是始终还没有自己的意识,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老狼主动现身了一次,看着弑魔剑嗷嗷的叫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东西好重的杀气,恐怕这段时间所制造的杀戮已经让老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吧?跑到这里来躲难来了,这不是添堵吗?”
“别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胡说八道,我还用得着躲避吗?你以为都像你修为那么低。”
弑魔剑一点也不客气,但是老狼的话好像说的没错,一下子戳中了它的痛处,说话都有些没有底气。
周蕾蕾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难道这才是弑魔剑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因为制造的杀戮太过于血腥,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那它昨天晚上还扯那么多。
“我看你们每个人的话都不可信,昨天晚上还跟我扯什么天命,你现在不会告诉我是天命让你来到这里的吧?真是一点也不老实。”
弑魔剑却保持了沉默,也许是知道自己被拆穿了,任凭老狼在旁边怎么说风凉话它都不开口反驳。
周蕾蕾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本来弑魔剑昨天晚上的解释还算合理,她也就接受了,但是现在这么看来弑魔剑这不就是在添堵吗?
在外界,乌达一群魔族人已经来到了沼泽的边上,看着沼泽有些发难。
“乌达大人,这魔域沼泽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