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我们的打工生活仍然继续着。
只是我没有了刚进厂的新鲜了,那些女孩子也说我怎么变得深沉了。其实,我如果和别的打工的男孩子一样,只想占有一个女孩子的身体,我可以在这厂里轻易找到一个女朋友的。毕竟这些女孩子都对我有好感的。包括那个组长。
我也不知道她们喜欢我什么,我就是一个长得还算有些帅气的杂工吧!除此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更没有钱。
也许我应该还是有未来的,虽然我不清楚未来会怎么样?因为我还是很年轻。那年我还不到二十岁。人说莫欺少年穷,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只是年轻的我已经开始思索起我的人生了,我要怎么样去找到属于自己的正确的道路呢?我究竟要做点什么?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命运之神似乎已经给我做好了安排。
这天好不容易发了工资了,我那个月也发了两百多元钱。我想寄点钱回家,因为我出来打工也有几个月了,虽然我爷爷让我别急着寄钱,自己留着花,但我想着管它多少还是要寄点。毕竟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至少别人会说谁的儿子打工开始赚钱了。
第二天要放假,这天早上我就兴奋地来到香凝姐的宿舍。她已经搬到那个管理宿舍了,和我们那个广东女主管阿秋住在一起。阿秋昨晚就回家了,那宿舍应该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我敲门,里面却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是广东话,“谁呀?”
我说道:“香凝姐,要不要去南栅?”
很快,门开了,香凝姐有些慌乱,眼神闪躲,头发凌乱。
我看着她,问道:“里面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她有些不自然地一笑,“哪有呀!你听错了,你觉得你姐会偷男人吗?”
我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说道:“你去南栅吗?”
她想了想,“你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我看她似乎有心事的样子,联想到刚才的声音,难道屋里真的有男人?于是我只好说道:“那好,我走了。”
于是我转身下楼。她随后关上了门。
我停下了脚步,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正是那厂长刘军的声音,“宝贝,是谁呀?”
我心中一阵悲凉。没想到,我眼中善良勤快的香凝姐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我心情复杂地出了厂,坐上了去南栅的中巴车。
好在是五一劳动节,我到的时候,李小梅她们的厂也放假了。
我倒是有些高兴。
颜若兰这次和她姐姐一起要去虎门黄河时装城买衣服。
我想着我可以和李小梅好好地亲热一下了,毕竟我好久没和她一起了。但她听说颜若兰两姐妹要去黄河时装城,也来了兴趣。于是对我说,“我们也去看一下吧,看有没有好看的衣服。还有,我听说那里面的铺位做服装生意很赚钱的。我也想去看一下。”
我一怔,“你想自己做生意?”
她白了我一眼,“想呀! 你别忘记了,我在家里就在帮我妈开服装店的。这边不是一样可以开吗?就是现在开不了,了解一下也好啊!”
颜若兰听了很佩服地对李小梅说,“小梅,真有志气,比我们有想法多了!我看你以后一定能成大老板的。”
李小梅也笑了,“我不当大老板,我要当大富婆!”
颜若兰和她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她姐和她一样,也长得很漂亮,并且还显得成熟丰满一些,也更有魅力了。
于是,我们三女一男就坐车向虎门黄河时装城而去。
只是,我们四人到虎门中心站下车时, 那个中巴车上的男售票员,一个长头发的年轻男子在我下车时,却在我背后踢了一脚,并骂道:“死工仔,带着三个靓女,很神气吗?”
我怒不可遏,猛然转身,一个箭步冲上车,一把就揪住那小子的衣领,怒道:“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为什么要踢我?我招你了吗?”
那小子凶狠地看着我,“你小子还想打人是吧?你敢吗?”
那个司机也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地瞪着我,“你小子是找死是吧?”
李小梅她们三个也上了车,劝我道:“肖东,算了吧?这些人惹不起的。”
我厉声道:“我们打工的就低人一等吗?别忘了,你挣的就是我们的钱!”
那个司机看到我身边的三个漂亮女孩子,更来劲了,挥拳就向我打来,我一拳直接给他硬刚了回去,只听他哎哟一声,手疼得不住在甩动。
被我揪住的那小子看着我,“你以为自己很能打是吧,我随便招呼一声,那些治安和公安就会过来,你还能打得过他们吗?”
我则以牙还牙,“我打不过他们,但是我打得过你们就好了,除非你们弄死我,不然你们今后就别想跑这条线,我也有不少道上的兄弟的,看咱们谁玩得过谁?”
看我毫不畏惧,那男的怂了,“好了,兄弟,有话好好说,我刚才也是一时冲动,对不起了,请高抬贵手,以后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那司机也装模作样的说道:“好了,这位兄弟,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