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想多了,哪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啊!放心吧,没事的。”秦寒笑着说道。
唐寅听秦寒如此说也没有多问什么,那些都是自己的猜测,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
后面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就分开各忙各的。
时光如白驹过隙,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秦府的练武场之上站在三十几个人,有男有女,今天是家族狩猎的日子,也是秦府一年一度的大日子。
唐寅大略扫了一眼,发现不少熟人,秦山和秦海两弟兄也在其中,还有别的秦家子弟,还包括几名女子,只见她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次是旅游去呢!她们跟唐寅也不熟,一年说不上几句话。
这时秦寒来到练武场,好多家族年轻一辈的子弟都过来主动给秦寒见礼,秦寒面带微笑,一一回应,也不摆什么架子,所以秦寒在秦府人缘极好。
秦寒一眼就看到站在一处角落边上的唐寅,他的位置实在太显眼了,那里就他一个人,一丈方圆内没有其他人,仿佛唐寅就是个瘟神,拉屎都要跟这厮隔三条田埂。
秦寒告别那群人,笑着向着唐寅这边走了过来,后者对他摊摊手,表示很无奈,自己和秦寒好像就是两个极端,不过他唐寅根本不在乎。
看见秦寒向着唐寅走了过去,那些家族年轻一辈的子弟开始小声嘀咕:
“秦大哥人也太好了,居然主动找那个瘟神唐寅。”一个女子毫不客气地小声说道,她叫秦柔,是秦老爷子二弟秦明军的孙女。
“我觉得唐寅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差吧!”秦潇在一旁插话道,他是秦柔的堂哥,说话间还看了看唐寅那边一眼,觉得唐寅挺面善的。
“哥,你才回来,你不懂,跟你说了也白说。”秦柔朝着秦潇翻了个白眼。
“你们最好离他远一点,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秦山冒出一句,他也看了一眼那边的唐寅,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目光,他爷爷上次被唐啸天害的,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所以他对唐寅更是恨之入骨。
“他是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秦海补了一句,说完还朝唐寅那边瞄了一眼,好像生怕唐寅听到一样。
“………”
高台之上秦老爷子正说着一些激励的话语 ,他身边站着的是秦明军,这次队伍由他负责。
反观唐寅和秦寒正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根本不听秦老爷子在那里说着什么。
“咦,你怎么没带东西啊?”唐寅看着秦寒孑然一身,只背了他那把紫电青霜,不由好奇地问道 。
“我有这个。”秦寒亮了亮腰间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布袋,表情很是得意地说道,跟个土财主似的。
“这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唐寅一脸羡慕地猜测道。
“储物袋,这可是宝贝,在凌风学院也是只有几个人才有,我就是其中一个。”秦寒很是得瑟地说道,笑的脸上见牙不见眼。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东西呢!给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唐寅搓搓手问道,表情很是期待。
秦寒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随后把储物袋解开递给唐寅,并告诉他打开的方法。
唐寅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按照秦寒说的,连续试了好几次,玩的不亦乐乎。
“能不能把我的东西也放进去啊?”说完转头看向自己的一个大背包。
“当然可以。”
秦寒接过唐寅手中的储物袋,随后把唐寅的背包收了进去。
“这真是个神器啊!这玩意什么都能装吗?”此时唐寅觉得一身轻松,感叹了一句,随后问道。
“只能装一些死物,活的东西不能装。”秦寒解释。
唐寅“哦”了一声。
这时秦老爷子的话也说完了,随后唐寅和秦寒跟着众人一起来到了秦府的大门口。这里已经停了二十几辆马车。
其中有辆最为显眼的马车,它的个头是别的马车两个大,通体大红之色,车身四周都是精美的花纹,下面是八个轮子,每个轮子上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橡胶皮,而八个轮子上面都有一根粗大的弹簧,这是最简易的避震器。而拉车的是四匹雪白色的战马,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毫不疑问这是唐寅的座驾,美其名曰出门要有牌面,赶车的是秦寒的管家吴伯。见二人到来,行了一礼。
“辛苦了!”秦寒对着吴伯点点头。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吴伯恭敬地说道。
本来秦寒是准备坐自己的马车的,但昨天看到唐寅的马车,一下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唐寅根本不懂什么叫寒暄,直接拉开一侧的车门钻了进去,进门的位置是个小台子,上面摆满了各色水果和一些酒水,还有点心。台子两边则是两张可以折叠的椅子。
地上则铺着一层雪白色的地毯,没有一丝杂色。而两侧是足可以容下一个人睡觉的小床,上面铺着一张凉席,凉席的下方是一层柔软的垫子 。
唐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下自己的鞋,直接躺到一边的床上,翘起二郎腿,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表情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