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至,我穿起那日的粉白色衣裙,梳着那日的发髻,去了文轩院,师父也刚刚从师祖墓地回来,师父轻轻牵着我的手,我们信步进了房间,桌上晚膳已经备好。没有像那日一般的紧张害怕,我同师父挨着坐下来,房间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桌上还有一壶酒,素日里我从不饮酒,可师父后天就要远行了,我只好小酌一杯,全当做为他践行,师父给我斟满一杯酒,
“来,干了。”
而后,师父独自将一壶酒一杯一杯的喝完了,我坐在那安静的吃了一点点饭菜,怕他喝醉了无法行走,我一直守在边上,很快师父的脸颊喝的微红,抓着酒壶杵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我走过去,拼尽全力将他扶起来,护送他回房间。
踉踉跄跄的他把我带的也摇摇晃晃的,还好四下无人,我累得气喘吁吁的才把他送到房间里的床榻上歇息,给他盖好被子,刚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衣服被他早已死死的攥在手里,我拉扯片刻,也没能挣脱来了,我只好坐在床边守着他。
哪成想,他是装醉,故意引我留下来照顾他,刚坐下,就被他抓住腰间,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我连忙问,
“你是骗我的,你装醉?”
师父摇摇头,还不忘用手将我凌乱在额头上,脸颊上的头发拨到一边,凑近了他的唇,猛烈的、缠绵的吻在我的嘴上。我明白,因为要很久都不能见面,他会思念我,所以才会如此……
我没有反抗、拒绝。那一吻夹杂着强大的占有欲、思念以及浓重的酒气,我向来是不怎么喜欢酒气的,可这是他啊,我怎么拒绝啊,随了他吧。
好一会儿,才讲将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间,看着他微醺的模样,内心内心五味杂陈的,同情他的周遭,也想守护他无数个春秋,不老不死的陪伴彼此。
他坐了起来,我离开了床榻,扶着他慢慢躺下休息,一整晚都守在他的床边,直至第二天清晨,我才悄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