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四云”来到雅云阁都十年了,也都学有所成了,是时候下山历练了,师父早早就定下了下山的日子,还特地写了一本特殊的事折子放在内殿,好巧不巧的,师父昨晚上去大师伯院里,两人彻夜长谈,喝的伶仃大醉,大师伯派了三个人,大半夜的把师父抬回去的早晨还在昏睡着。林宣意见时辰不早了,就去请师父出来主持晨议事,可敲了半天门,询问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
无奈之下,只好来寻我,
“副阁主,您可起身了?”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林宣意,我早早就起来了,昨晚上知道师父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得做万全的准备,这不阁主辅佐都亲自来了,穿上外衣,前去开门,
“我起来了!”
“副阁主,还是你靠谱一些啊,这阁主他……”林宣意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师父他昨晚上又跑去和大师伯对饮了,唉。真不让人省心,一点阁主的样子都没有!”
“嘘!慎言啊,副阁主!这若是让旁人听到,非得治您个意图谋权篡位之罪啊。”
“这有什么的,我堂堂副阁主说话,还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的,当心治他们个危言耸听之责。走吧,有什么事到了大殿再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是,副阁主。”
我们二人脚步不停地赶到大殿了,林宣意把今日可能要议的事情和我一一道来,和我预想的相差无几,思索片刻,
“师父既然已经定好了,都写下来了,那肯定在内殿的案桌上,这里除了师父、你、我三人,其他人未经允许是禁止入内的。走吧,我们进去找找。”
“是副阁主。”
我在心里急的都已经骂了师父一万遍了,师父这丢三落四的毛病没治了,定好了的是写出来了,怕忘记,可随手丢在一堆事折子里。
我们二人提早一个时辰跑去大殿,在内殿案桌上翻来覆去的看,林宣意也跟着我一顿翻找,终于在一堆事折子里找到了师父准备好的那一本。
拿到事折子,匆匆忙忙跑出来,作为副阁主,我是不能坐到阁主华椅上主持晨议事的,我让林宣意在侧边放了一把椅子。
每日参加晨议事的、阁里重要的人员陆陆续续进了大殿落座,之前大殿晨议事是站立着进行的,可议事时间不统一,众人站久了也会身体乏累的,因而我进言让师父改了这规矩,变成了落座式晨议事,这样大家都不会太累了。
见众人落座了,都还纳闷的看着,阁主迟迟不出现,我不慌不忙的走到台阶上,对大家说,
“诸位,安静些。今日阁主有些身体不适,所以,晨议事由我代为主持,大家有什么重要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稍后我会把大家的意见事宜转达给阁主的。”
孟林师叔站起身来,走到前边,行了礼,说道,
“启禀副阁主,属下有一事奏明,”
“孟林师叔请讲。”
“谢副阁主。算算时间,四云亲传弟子来到雅云阁修习已经满十年,是时候让他们下山历练了,不知阁主可定好了下山的吉日。”
听罢,我示意林宣意,把写有下山日期的事折子拿给我,接过事折子,慢慢打开来,我当众宣读了上面写的日期,
“孟林师叔的问题,阁主早已想好,四云下山历练的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八,劳烦孟林师叔通知一下四云师弟们。”
“是,属下领命。”
大师姐走了出来,行了礼,说道,
“启禀副阁主,属下有一事奏明。”
“大师姐但说无妨。”
“谢副阁主。如今其他入门的弟子我已经满十年,不知阁主可有安排下山历练?”
我一边听一边寻思着,这些入门弟子是第一届,之前并没有过下山历练的先例啊,看来要和师父说明一下,看看如何解决,
“此事,倒是没有定下日子,一会儿议事结束,我自会亲自禀明阁主的。诸位还有其他事情嘛?”
夏梦儿师姐走了出来,行了礼说道,
“启禀副阁主,属下有一事奏明。”
“师姐请讲。”
“谢副阁主。四云弟子马上下山历练,是不是应该赠与法器佩剑。”
“这个啊,早在几年前阁主就赠与他们法器了,所以不用再赠与。诸位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无事,诸位就下去各司其职吧。”
“是,属下告退。”
晨议事结束,我就急匆匆跑去师父的院落找他商议事情,轻轻叩响师父的房门,可半天都不见有人应声,只好冲里边喊,
“师父!您可起来了?徒儿有要事相商!”
“师父!您若是起来了,就回应徒儿一声。”
喊了半天,连师父的声音都没听到。这都日上三竿了,师父怎么还在昏睡啊。无奈之下,我便转身离去,忽然听到“吱呀”一声,原来是门开了,师父晕晕乎乎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外衣都没有穿好,略有不雅,我赶忙用衣袖遮住双眼,
“师父,您若是还未休息好,那徒儿晚些再来找您。徒儿先行告退。”
师父睡眼朦胧的样子,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不见了身影,师父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