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不知从何处得知凌雪离隐退的消息,带着一队人马来雅云阁挑事儿,一副傲慢无礼,高高在上的模样,
“哎呦呦,你们这破修行阁是不是没有人了?竟让你这毛头小子来做阁主。既然是新阁主继任,那我云澈礼当来祝贺啊。”
一旁的雨儿,听着刺耳的话语,怒骂道,
“云澈,你住嘴,休要这么说阁主哥哥!你胆子够大的啊,还有脸来此啊?就不怕我们下黑手把你灭了啊?”
清云风拦着雨儿,劝诫她慎言,
“雨儿,休得无礼,还不退下。”
“是,阁主哥哥,雨儿这就退下。”
雨儿气哄哄的看着可恶的云澈,甩脸退下,雨儿怎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雅云阁的大好机会呢,言语越发难听无礼,
“哎呀,果然是毛头小子当家,这下人都这麽猖狂。”
“你!”
雨儿怒火中烧的看着云澈,清云风忍住内心怒火,斥责了雨儿,
“雨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还请云澈阁主海涵,雨儿年幼,尚不知事,请见谅。”
“不妨事,不妨事。本阁主今日心情大好,特地来通知你清云风的,七日后,我在无心峰脚下摆擂台,想请你这位新阁主赏光啊!”
众人一听,这摆明的鸿门宴啊,就是专门摆给清云风一人的擂台,纷纷劝道:
“阁主,不能去啊,这摆明的是与鸿门宴无二啊。不可去啊!”
“是啊,不能去啊,阁主。”
清云风心知肚明,这云澈就是看雅云阁不顺眼,故意的,借机杀杀自己的锐气,如果不去,那传闻可想而知,一个新阁主,竟然不给面子,甚是无礼啊;如果去了,就是在赴鸿门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不必多言,既然云澈阁主主动邀我,我岂能不赏光呢。”
“哎,还是你们阁主明事理啊。那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回去了,我云澈一定恭候你清云风阁主的大驾!”
冷嘲热讽一番,云澈甩袖离开了。清云风很淡定的看着远处,以云澈一人之力,那就是自不量力,他肯定会邀请其他修行阁之人一同赴约,撑撑场子。众人很是担忧此番前往,
“阁主,这次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属下认为,还是不要去的好。”
“是啊,阁主,云澈向来是和我们八字不合,这分明是在挑事儿。”
“不妨事,此番赴擂台赛,我清云风一定连本带利的把曾经的伤痛全部讨回来。”
“阁主!那我们陪你一同前往!”
“不用了,你们与北凤师兄就在阁中,以防有人来袭。”
“属下谨遵阁主之命。”
“阁主哥哥,雨儿陪你一起去,雨儿好担心你啊。”
“雨儿听话,陪你北凤哥哥在阁中,等我回来。”
“那……好吧,那阁主哥哥万事小心。雨儿等阁主哥哥回来,教雨儿更多的法术。”
“嗯。”
其实这么多年来,看似清云风不怎么与大家一同修行,习武,练功,但他私下没少偷着练,实力究竟如何,谁也不得而知。与其说去担忧,不如去期待一下。
等待的这七日,清云风也没闲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中,认真的研究新的法术,以防云澈使用阴招。
很快,七日之期到了,所有人担忧着送清云风下山,临行前,清云风给了萧北凤一个细微的眼神,示意他:若是我在擂台赛遭遇不测,雅云阁就交给你了。清云风没有再说什么,一袭飘逸白衣,手持蓝雪无银剑,踏着彩云出发了……
清云风心里清楚,此番前去,凶险异常,难以预测,云澈之辈与已故的墨雪楠是同代,因而清云风并不了解云澈为人究竟怎样,但从细微的流言蜚语中也略知一二。
到了擂台比武场,陌生的人不少,但熟悉的人也不少,多年前偷袭(双雪阁)雅云阁的那些人:
流星阁的云澈,雨薇阁阁主邱意(邱钰之弟)、青兰阁阁主容飞,梦月阁阁主文羽皆来参加。
清云风眼中虽是释然的目光,但内心的仇恨之火早已经熊熊燃烧着了。但他不能直言,更不能表现出来,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这次的擂台比武像是专门给清云风一人摆的。
云澈走上擂台,示意着众人安静,一副假谦谦君子的样子说道:
“承蒙诸位赏光,如此给我云某人薄面,七日前,我云澈在此摆下擂台,并无他意,仅仅是想借此机会,与诸位修行之人切磋切磋武艺。提醒一下诸位,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切不可伤了和气。话不多说,擂台比武就开始吧。”
“虚伪”的掌声响起,云澈在讲话之时,那些来参加擂台比武的人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移动到清云风的身上,清云风早已感受到了那份敌意。
擂台比武,虽言点到为止,切磋武艺,实则那些人都是闹着玩的比武,虚假的部分太过划水,都像是心不在焉的比试,眼神总是不在比武场上……
清云风明白,这次擂台就是故意摆给他一个人的,众人皆上过场,唯独清云风一人在台下观战,云澈有些坐不住了,故意上台,阴阳怪气的说,
“清云风老弟,为何在台下观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