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没说陈越呢,那个红衣姐姐又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角落的陈越,继续询问。
纪语的眼神看着角落的陈越和红衣美妇人变的有些复杂,缓缓开口“你口中的那个红衣姐姐叫阿露姐,我这里的老顾客,经常来买醉,这不,今天又来了,看见我们酒吧多了个收集故事的书架,可能也是喝的有点多了,今天想把自己的故事讲出来,陈越就陪着阿露姐去角落坐着,听她的故事了。陈越这个小王八蛋,今天店里快忙死了,他不帮忙,一听有故事听,蹭蹭蹭就跑过去听故事了。气死我了。”
“阿露姐?我看阿露姐年龄应该也不小了?难道都那个岁数了,还有什么事情看不开吗?”我有些不解。
我的话一说出口,纪语和叶悠的目光就都挪到我身上,目光中还带着愤怒。
叶悠率先开口“向钱,你什么意思?难道年龄大了,就代表她没有烦心事了?难道什么事就都能看开了?年龄大也还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有藏在心里的伤疤。”叶悠的语气很生气,整个人也怒视着我,我被她看的不敢吱声,也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出的话有多错误,多么愚昧无知。
紧接着,纪语也对着我一顿输出“向钱,我就当你刚才是没经过大脑思考说出的混话了,不然我非揍你,叶悠刚才说的话就很对,年龄大了也是人,只不过比我们这些年轻人更能掩盖自己的情绪,他们大多都为父为人母,总不可能天天把自己的伤心表现出来吧,他们只是年龄大了,不是没感情了,他们平常遮掩自己的伤心难过,是不想影响到别人,也不希望自己的痛楚露出来被别人擦拭摁两下,我们以后也会成为他们那个年龄的人,难道你就能说你现在过不去的痛到那个年龄就能过去了?他们只是经历的太多,有些事情可以看开了,不代表心里的伤口没有痊愈之后的疤痕,更有可能伤口没有愈合,一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流着血,只是不为人知。我真的,真的是不想骂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纪语扭过头,不再理会我,与叶悠攀谈起来。
我在两人的责问中,也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到底说出了什么混账话,就像叶悠的妈妈,即使到了那个年龄依然会因为她丈夫的不贞,而患上躁郁症,最后自尽……
只是,我不禁又想,我的父母呢?他们心里有痛苦吗?有的话?为什么也会给我心上划上那么一条血淋淋的伤口呢?
呵,我自嘲一笑,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的目光挪向角落,角落陈越站起身将阿露姐搀扶起来,扶着她走出酒吧,过了一会,陈越回到酒吧先去角落的收集故事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抽出书后,向我走来。
“什么时候来了?”陈越热情的向我打招呼。
“刚来没一会,刚才和阿露姐聊什么了?”我好奇的询问陈越。
陈越笑笑“看来纪语姐刚才都跟你说了,等一下再给你说,纪语姐,给我来杯干马天尼。”讲到后面,陈越向纪语挥手。
纪语本来在和叶悠聊天,没有注意到陈越已经坐下来了,听到陈越的声音扭过头,冲叶悠歉意一笑,快步朝陈越走来。
“刚才阿露姐和你说什么了?快给我说说,这么长时间我对阿露姐的故事早就好奇了,每次来都是一个人喝到烂醉如泥才走,身边也没个人照顾,太让人心疼了。”
陈越面对对着纪语摆摆手“你先给我调一杯干马天尼,我再给你讲,好不好,我听了阿露姐的故事,我现在就想喝酒,等我喝了酒,一块讲给你们听。”
闻言,纪语扭过头就去给陈越调酒,而一旁的叶悠此时也凑过来,对着陈越问道“这样直接把阿露姐的故事讲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陈越听见叶悠的声音,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冲我露出一个惊异的眼神,开口说道“你好,我是陈越,你是向钱的朋友吧?”说着,朝叶悠伸出手。
叶悠点点头,也伸出手和陈越握在一起“你好,我是叶悠,向钱的朋友。”
听到叶悠的话,陈越先是朝我挤眉弄眼“向钱,不得了啊,真人不露相,身边这么多顶级美女,昨天一个,今天又一个。”我讪讪一笑,没有回答。
陈越转瞬对叶悠说道“不会的,在我和阿露姐的聊天时就询问了,我可不可以把她的故事留在书上,可能会被别人翻看到她的故事,阿露姐表示没关系的,也允许了我把她的故事讲出来。”
叶悠点点头,不再多说,而纪语也端过来一杯鸡尾酒递给陈越,没好气地说道“你的干马天尼,现在可以讲了吧?”
陈越接过纪语姐递给他的鸡尾酒,一口喝下半杯,咳咳两声,将酒杯放回桌子上,又将手中的空白书打开,翻到崭新的一页,拿出笔,缓缓开口,边说边写“阿露姐今年四十了,以前是北师大的高材生,后来谈了一个男朋友,阿露姐家境比较好,而那个男的差一些,阿露姐为了他在一起和家里闹翻,留在北京放弃了很多机会陪他一起创业,期间阿露姐为了他的事业求了很多人,也憧憬了很多事,规划了很多,但是两人一直没有结婚,直到33岁那个男的向阿露姐提了分手,阿露姐不敢相信,留在北京想要挽留,35岁才得知那个男人有一个小十岁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