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桌子上的咖喱鸡肉菜盒扣上饭盖。
“你先喝点酸奶缓一缓,感觉差不多了你再吃点饭,刚才你也没吃多少,我现在出去给你买点治过敏的人药。”将桌子上上的酸奶拧开盖子,递给叶悠,叶悠脸色有点害羞,点点头。
我对叶悠摆摆手,离开她的办公室,坐电梯下楼,寻找附近的药房。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我很少在苏州逛,这附近哪里有药房我也不清楚,在路上随便拉住一个路人进行询问,路人对我有些不耐烦,直到我递给他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才耐心的给我指路。
路人给我指的路谈不算远,我问清楚路后,想要打车,却迟迟没有出租车为我停留,我焦急难耐,迈开腿跑了起来,在人行路上飞奔,奔跑着,大概也就两千米左右的路程吧,我跑了不到七八分钟左右,跑到药房时已经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努力的向店员形容叶悠的过敏症状,在店员的磨蹭中,买到了药。
出了药房,这次很幸运的打到了出租车,很快的回到了业安集团,整个买药的过程来回不到20分钟。
回到叶悠的办公室,她已经把桌子上剩下的饭菜解决了,只剩下了一些剩菜,我将剩菜重新包装好,坐到叶悠旁边,她脖子上的红点已经停止了扩张,保持着静止的状态,让叶悠把脖子伸向我,她起初还有些害羞,在我不依不饶下,最终屈服,乖乖的把脖子伸过来,我小心的把药粉从瓶子里倒出来,抹在叶悠的脖子上。
叶悠嘴里吱吱作响,时不时的吸一口冷气,我皱着眉头看她“很难受吗?”
叶悠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我“你把药粉抹上去,感觉特别火辣,有一种灼烧感,很不适。”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叶悠痛苦的表情,说道“没有好的办法,你忍一忍,应该很快就好了。”说完,我凑近叶悠的脖子,嘴里向她的脖子吹气,嘴里吹出的气是清凉的,可以有效的抑制灼烧感,这是我亲测有效的。
应该是有了效果,叶悠嘴里不再抽吸冷气,眉头舒展开,只是耳垂上增添了些许红色。
看着叶悠耳垂的红色,我意识自己的行为逾矩了,见叶悠舒展的眉头,应该是好多了,我就停止吹气,与叶悠重新拉开距离。
我停止吹气后,叶悠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怎么了?怎么不吹了?”
我尴尬的摸摸鼻头“我看你应该好多了,就停了,我刚才那种行为到底还是逾矩了,太亲近了,容易让别人误会,也不太尊重你。”
叶悠摇摇头,语气中满是从容“没事,你继续吹吧,蛮舒服的,很清凉的感觉。”说着,叶悠把脖子向我这里靠了靠。
我有些窘迫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叶悠只是微微仰着头看着我,也不讲话。
我有点慌,慌不择言“叶悠,你别这样,刚才是我冲动了,没经过脑子思考,才凑上去吹气的,你别多想了,再这样吹,别人看见会以为我是在轻薄你呢。”
我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叶悠听到我这句话,脸上不知为何带上愠怒,瞪着我。
我不知道我具体哪一点说错了,也不敢直视叶悠的眼神,慌手慌脚的收拾好桌上的餐盒,装进包里,对着叶悠轻轻说了句“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叶悠听不出感情的“嗯。”了一声,我就在她的嗯声中落荒而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走出叶悠办公室门,给她关门的时候,似乎听见了一声叶悠的嗤笑声。
……
走出业安集团所在大厦,我提着装着饭盒的包漫无目的的走着,有些晃神,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公交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小区门口,又是什么时候来到了家门口。
站在家门口,迟迟缓过神,打开家门,坐到沙发上,桌子上是盛好菜的盘子,以及一个已经吃干净的米碗。
桌子上的三个菜盘,装有咖喱鸡肉的盘子已经见底,我知道,是任暖回来过了,她回来吃过饭又出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样匆匆来匆匆走,是在做什么事,还带着我的布鲁克。
叹口气,将咖喱鸡肉的盘子放进厨房,又从米锅里盛出一碗饭,就着剩下的两个菜吃完。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楞楞地,不想起身,不想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无力的瘫在沙发上。
我试了试,想要从沙发上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我深吸一口气,挣扎着,想要再次尝试,依然失败,我无力,放弃了,只是瘫在沙发上。
我想,可能是昨晚被任暖打败的病症不甘心,又爬出来作祟了吧。
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内心痛苦万分,情绪止不住的低落,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我生硬的挪了挪脑袋,看着墙壁上的挂钟,看着指针不停的转动,时间一点一点地度过,我也无力阻止脑子里的乱麻,和眼角落下的眼泪。
这些都是我所无力阻止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应该也是吧,也是无力制止……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只剩下眼角的风干了的泪痕,证明先前流过的眼泪确实存在。
随着天色渐渐的变暗,透过玻璃传进屋里的光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