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个办法,携带的食物,以速食食品为主,到时候加热水就能够吃上热乎的饭菜了,不必啃生冷的馒头.
但是衣物方面不怎么好,总不能让他带一条被子进去吧,再说里面的人也不让他们带被子进去。
宁雪胡思乱想着,准备在集市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替代品。
没想到,到了集市上之后,恰好看到别人在杀鸡宰鹅。
宁雪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她怎么忘记了现代家喻户晓的羽绒服。
那东西轻薄透气,而且还保暖,不管是做成抱枕还是睡袋,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带进去。
要说在一年之前,鸭毛鹅毛之类的东西不容易找到,但是现在这些东西可是随处可见。
由于时间不等人,宁雪说干就干,立即找到麻黄,将自己的要求告诉了他,原本她还以为要等上几天。
没想到当天下午,麻黄便给她弄来了整整七麻袋的鹅毛。
看到这么多的鹅毛,宁雪高兴地蹦了起来,现在不只唐俭做小被子够了,连阿娘都能够弄一床被褥。
麻黄不知道宁雪收这些杂毛有什么用处,送上来的鹅毛也不怎么干净,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怪味儿。
现在必须得清理掉这些杂毛中间的碎屑物,才能够进一步的处理。
但现在她们只有三个人,又这么多的杂毛,她们根本处理不过来。
于是麻黄又从铺子里给她挑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妇人送过来。
仅一下午的时间,他们便将杂毛当中的垃圾清理干净了。
天色暗了下来,宁宁也已经归家,宁雪母女俩与几个妇人,将挑选出来的鹅毛重新装起来,准备明天再继续。
忙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宁雪原本是想要请那两人用晚膳,但是她们说什么也不愿意,告别之后,便急匆匆地返家了。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碗筷由宁雪去收拾了。
虽然挑选鸭毛这些活并不是很累,但是老扛着腰,辛酒娘的年龄偏大了,有些受不了,因此早早地睡下了。
辛酒娘都去睡了,其他人肯定不愿意打扰宁雪夫妻俩,进入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而等到宁雪收拾好,回到房间时,唐俭已经坐着看了好一会儿书。
看着媳妇儿走进屋子,唐俭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怀中的银子,最后咬咬牙,放下手里的书。
起身将宁雪拉到床边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包银子放在她的手上,“雪儿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东西一放到宁雪的手上,她便感觉到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打开来一看,果然是那东西,宁雪瞬时惊呆了。
那袋子里搁了好多碎银子,都是一两二两,她轻轻倒在桌上,便堆起了一座小山,目测了一下,约莫有一百五十两,“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唐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个,是你平时给我的钱再加上我抄书得来的。
我写字比较快,基本一个礼拜就能够抄好一本书。一本书抄好了,就有一二两银子的进账……”
眼见因为自己的话,媳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唐俭连忙解释,“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浪费读书的时间,你不是经常说什么,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吗?
其实抄书也是一种温习功课的办法,抄了那么多书籍,我对书本上的知识巩固得也越来越好……”
看着自家媳妇儿脸上的神情,慢慢由阴转情,唐俭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雪儿,我知道你现在不差钱,而且玉城,宁城,县城,京城到处都有你的铺面。
但是作为你的相公,我想挣银子给你花,哪怕是你不缺银子,我也想给你,你的是你的,这些是我的一份心意,你懂吗?”
看着唐俭眼神当中透露出期待的光芒,她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脑中突然浮现出在现代,她看小说时看到的一段话。
不求被全世界宠爱,只求这一生我是你的例外与偏爱。现在这一代碎银子就是她的例外与偏爱。
宁雪将这些银子重新装进荷包当中,用袋子扎紧放进离胸口最近的那个口袋里。
这些银子已经不单纯是银子了,而是她最重要的珍宝,是夫君对她的宠爱与偏爱。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唐俭熄灯上床睡觉,只不过两人中间还是隔了一条被子,谁也不许越界,他们的手却无指相扣,谁不能够将他们分开。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怀着疑惑的心情,宁雪打开了房门,没想到是昨天过来帮忙的那两个妇人。
现在人都来了,宁雪便兵分两路,辛酒娘做早饭,她与玉儿领着这两个人继续清理昨天带回来的杂毛。
由于昨天已经初步整理了一下,今天只需要用水把这些杂毛全部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