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握在一起的手。
那时的阿官不懂得什么是母亲,也不懂得什么是思念和情感,他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让白玛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那三天里静的可怕,静的甚至只有心跳和呼吸声。
阿官眼睁睁的看着白玛的呼吸逐渐从冰封里苏醒过来,变得平稳而匀称,又看着她平稳而匀称的呼吸逐渐的变得微弱而消失。
就是他们之间的全部了。
这个故事讲完,楚月抬头望去,阿官和无邪泪流满面。
“这里还有当初的阿官石像,跟我来吧,剩下的故事,我讲给你们听。”楚月起身掀开了围着房间的毛毯走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星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