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当时是有中间人找到我,说要给张钊办理出国手续,其他的我不清楚!”
男人被压得气喘吁吁,好几次想反抗,可惜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刑虞蹙眉。
她瞥了男人一眼,“我知道你的底细,要是不想进局子喝茶,乖乖的。”
这回,男人乖得不行,点头和小鸡啄米似的。
刑虞这才松开他,把手里的小刀收进怀里,戴上卫衣帽子离开酒吧。
她走了两条街,经过红绿灯的时候,两条修长的腿顿住。
咂舌一声,刑虞回头,看着跟在两米开外的肖奕琛。
“没被打够?”
路灯下,她右耳的耳钉熠熠生辉。
肖奕琛笑出一口白牙。
“没有。”
这个女人,真的是越看越有意思。
刑虞勾起唇角,面无表情:“想睡我?”
肖奕琛:“......”
他承认他对这个女人有了点兴趣,但是还没有到想睡的地步啊!
当他肖奕琛是什么急色鬼吗?
就算是看上的,他也会先礼貌地发展几天,走一下过场。
“我对你没兴趣,离我远点。”
刑虞又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话,身体很快消失在人群里,一如出现的时候那般神秘。
..
接下来几天。
江窈窈除了在工作室待着,就是在医院和江家别墅两头跑。
无论她怎么和唐月解释,她对司家好像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可江窈窈问,她又什么都不说。
她无可奈何,想司薄宴,却又有点拉不下面子。
女人,真的很矛盾。
她站在医院走廊,看着自己的掌心。
以前她的掌心会有一层薄茧,可现在,她的掌心什么都没有了。
司薄宴专门让人开了护肤的药,她被他保护得很好。
想了想,终究没有忍住,江窈窈拨通了那个早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才被接通。
“喂?”
司薄宴声音低低的,那边很安静。
江窈窈突然就觉得很难过。
这么些天了,她在他和妈妈之间左右为难。
谁她都不想放手。
“怎么了?”
手机那头的声音更温柔了。
“没什么。”
江窈窈擦了擦眼睛,“就有点累,和你说两句话,方便吗?”
司薄宴看了眼会议室里几十号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方便。是阿姨和你发脾气了吗?”
“没有,她精神一直不太好,我不敢惹她生气。”
“放心,我会尽快找到适合阿姨的心脏源。”
说了几分钟,看到护士要进去给妈妈换药了,她匆忙和司薄宴说了一声,才挂了电话。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司薄宴。
直到看到他挂断电话,才松了口气。
“继续吧。”
他说道。
下属点头,继续汇报:“这次公司内部开除了十二人,原因是因为城西那块地,按照司总的意思,后续那十二人,无论是亲信还是朋友,司氏永不录用。”
话刚落地,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
司卿脸已经拉下来了。
“薄宴,那十二个人里面,项目部部长和副部长,还有助理,这三个人是我招进来的,你这种一刀切,是要把我也从司氏赶出去?”
司薄宴笑了。
“姑姑说什么话,我查看了他们的业绩情况,他们来司氏两年多,什么业绩都没有做出来,姑姑你这个人心底仁慈,恐怕不太好意思劝退他们,我这个当侄子的帮你解决麻烦,不是好事吗?”
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诚恳,就连旁边的人,都信了他的话。
可司卿不信。
那三个人,是她想方设法安插进去的心腹,结果就这么被司薄宴给直接打出局了?
她实在没法接受。
“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城西那块地,司氏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们做了那么多努力!”
听司卿这么问,会议室里所有人又齐刷刷看向司薄宴。
他们也很好奇。
城西那块地,可是个香饽饽。
司薄宴双手交叉,姿态闲适。
他朝小张点了点头,小张立即打开了投影。
“城西那块地原本是利达企业的,但曾经有传闻利达的董事长前两年染上了赌博,三番五次地携款前往M国赌博,而城西那块地本身是个老式居民楼,居住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利达这次为了卖这块地,恶意驱赶这些老弱妇孺。上个月,有不下于三个老人跳楼身亡。利达那边为了不影响竞标,把这件事情花钱压了下来。”
听到最后,司卿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这个消息,她还是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的,司薄宴之前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听完小张的话,会议室里其他人表情都变了。
一块地,闹到出了三条人命。
不管这块地卖得多贱,地理位置有多好,拿下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