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食盒，十六碗蜂蜜水……
这不是要喝死他！？
看着小邪呆愣的状态，几个公公好像也觉得不太合适。
只好尴尬的开口道，“大人要是喝不完……放着便是……”
小邪：？
他们空间站的规矩之一，就是不准浪费粮食！！！
“算了，你们走吧。”
小邪生无可恋的赶人。
然后再在脑海里通知安素，让他老老实实在殿门口等着别动，不然秦伽过去找不着人。
安素虽然很想表示他已经看到秦伽了，但还是回到殿门口，装作刚刚出来没多久的样子。
小邪看着眼前的食盒，有点无语。
忘了让他们把碗全端出来了，还得自己动手。
一个个跑的着急忙慌的，他只是一只可爱的小刺猬，又不吃人。
十六碗，很好。
喝完就分手，再也不爱了。
……
秦伽出门时，天上还挂着月亮，现在已经被厚厚的云遮掩了起来。
仿佛藏着什么秘密一样，遮得严严实实。
安素算着速度，想着秦伽应该到了才对，可等到时间，还是没有看见秦伽的身影。
安素想了想，还是继续等了下去。
小邪一直看着秦伽，现在信号也是稳定的，若是出了问题不会这么安静。
估计只是路上耽误了点时间。
寒渊的态度变化让他一直心存疑心，如今也算是撕破脸的状态，他已经把半身的灵力压在了结界上。
选择离开的那刻，就是放弃了王的身份选择了秦伽。
他今天白天刚刚离开寒渊，晚上寒渊的人就来对秦伽动手的概率并不是没有，但很小。
他现在的实力，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应该在走之前和那两个老头打一架的，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笑面虎擅长什么。
几个长老给他的感觉不坏，就忍着没有动手。
啊呀。
现在想想，还是保守了些。
……
秦伽这边，没有直接去殿门口，而是确认安素站在门口之后，绕道去见了皇帝。
秦源刚脱下外衣把灯熄了，就看见有个人影翻了进来。
秦源：……
暗卫没有拦着，那就只能是秦伽那个小子又来发疯。
黑暗里，秦源把刚刚脱下的外衣又往身上套，慢慢悠悠的系腰绳，嗤笑一声，“要不是你老子我心脏好，早晚驾崩。”
秦伽只是“嗯”了一声。
“要点灯吗？”秦源看向秦伽的方向，“嫌黑的话，喊人进来把烛火点上。”
秦伽的神色在毫无月色的夜里看不清晰，但音色却和平常不太一样，带着深深的倦怠，“不用了。”
他现在状态不想被皇帝看见。
熬了好些天，黑眼圈很严重。
秦源也没说什么，而是乐道，“你怎么和闻着腥味的猫一样，国师刚走没一会，朕才准备睡觉，你又来了。”
秦伽：“……我知道他回来了。”
秦源：？
国师不是说刚回来就过来了么，秦伽咋知道的。
不过这都没什么好纠结的。
秦源假装不在意的问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知道国师和朕聊了什么？”
“我告诉你啊，大人的事情……”
秦伽：“不是，我不想知道。”
“啊……不想知道啊。”秦源语气略显失望，心里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和秦伽说这件事。
国师的态度也给了他希望，问题能解决最好，解决不了……不到最后一刻，还是瞒着秦伽最好。
秦伽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他不想靠这种方式去了解那个人。
“那你半夜跑过来，不会是睡不着找朕唠嗑吧。”
秦伽毫不客气：“你自己说出来你自己信？”
秦源：……
好吧，他自己也不信。
“那你来，是想问什么。”
秦源套好外衣，还是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冷，又给自己披了一个大氅。
仗着秦伽看不清，秦源坐在床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个头。
其实他真的很想进被窝躺着听。
“来问问幻茔的事情。”
秦伽早就发现皇帝把幻茔要回去的事情了，他身边还有小邪，倒是不介意这些。
幻茔本来就是皇帝捡回来养着当暗卫的，怕他不安全才给了他。
加上幻茔老是在暗中看着自己，秦伽多多少少也有些抵触。
但是就在刚刚，他要到殿门口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被注视的感觉。
幻茔又回来了。
安素前脚刚刚离开皇帝那，后脚幻茔就被送了回来。
所以他看到安素的时候，就没有直接去赴约，而是先进来问问皇帝。
“……”秦源没想到秦伽会这么敏锐，“你发现幻茔回来过？”
“嗯。”
秦源想回到过去给自己俩嘴巴子，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把幻茔带回来。
那会他只是想狠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