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的时间啊！”
龚易想了想，“我记得上次你说除了报纸，你还有什么发现？”
“嗯。”
楚云点头，“妈妈的柜子里，有很多新衣服，看起来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了，其中有两件毛衣，无论是颜色，风格，都和妈妈平时穿的衣服很不一样，妈妈平时穿的很素，但那两件毛衣很艳丽，而且款式也……很现代。”
现代。
这两个字瞬间就抓住了龚易的心，他这段时间收集资料的时候，其实已经隐约找到了些蛛丝马迹，此刻楚云一说，顿时就给了他灵感。
就是现代。
精神病人的针对对象，大多是内心投射，针对的对象绝不是无缘无故，楚云被针对，一定有被针对的理由，楚云身上，必然有被病人投射的原因。
而楚云和楚洁及楚沛的唯一区别，就是现代。
这不是单纯的穿着打扮或是其他的外在因素，而是感觉和作风。
他略显激动的拍了拍手，“我基本上知道了，我们尽快开始第二次治疗吧。”
楚家三姐弟有些疑惑，不知道龚易“知道”什么了，可既然龚易这么说了，他们自然是只有配合的份儿，楚云看向楚沛，“那小沛，还是麻烦你把妈妈带到这里来？”
楚沛点头，“有尤大姐的帮忙，不太难，妈妈很信任她。”
楚云也放心的点头，“好，那就好，那就麻烦你了，龚医生。”
龚易礼貌的颔首，对于赵红的第二次治疗，满怀希望。